伸出了舌头。
醉意醺然间,秦亦突然明白为什么总有年轻男女喜在深林游船等僻静处偷情寻欢。
半个多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过来的。
他吻得急躁又勾人,湿濡的触感隔着薄透的红盖头舔上姬宁的嘴唇,因他唇瓣压得紧,唇齿间的盖头没有松缓的余地,那舌头便只能浅浅地在她唇内进出,带着细纱的质感磨蹭着姬宁的唇瓣,有些说不出来的痒。
姬宁听见他喘息促急,乖乖任着他亲,甚至张嘴将他的舌头含住,轻轻吸了一下。
这动作有些说不出来的情色,湿润的水声响起,秦亦突然就这么停了下来。
他像是被她一下吸走了魂儿,愣了一下,随后立马往后退开了。
姬宁揭开盖头,蹬了鞋子爬到他身上去,笑得像只小狐狸,“怎么了?怎么不亲了?”
秦亦皱着眉没说话,他搂住爬到他腿上来的姬宁,伸出手摸了下自己被姬宁吸了一口的舌头,然后莫名其妙地,又往下摸了一把自己硬起来的鸡巴。
姬宁见此,也好奇地跟着伸手去摸他的东西,又硬又烫,鼓囊囊一大包顶在胯下。
秦亦被他摸得浑身发僵,倏尔抬起眼皮看她。
他长眉压得低,眼神不自觉透出股厉色,但姬宁却不怕,她无辜道,“怎么?不可以摸吗?”
她说着,仰起头,故技重施地在秦亦的喉结上也吸了一口,轻轻柔柔,和方才吸他的舌头一般的力道。
顿时,那根东西便情欲高涨地在她手心里跳了一下,而后粗硕的头部翘得更加厉害。
姬宁撩开他的喜服下摆,隔着裤子温柔地揉抚了两下,很快便察觉到有粘腻的水液从布料里透出来。
她一时笑意更浓,柔声问道,“是不是很舒服?”
但秦亦眉头却皱得更深,他面红气喘,鸡巴跟着越翘越高,声音都有点哑了,“公主从哪儿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