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腿上也满是青紫,还有好几处可怖的伤疤,有轻微渗血。

宁夫人看得目眦欲裂。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妈,刘制就是个变态,你让我如何慢慢来?”宁心月眼中戾气横生,“我现在只想刘制那个人渣下地狱,越快越好。”

宁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残泪,示意家庭医生:“张医生,你先出去。”

家庭医生目不斜视地颔首离开。

等到客厅没了旁人,宁夫人才再次看向自己的女儿,语气郑重两分:“心月,我就你一个女儿,你别干傻事。”

“那你要我怎么办?忍着他天天出去玩女人,回来还家暴我?”宁心月压低声音,“妈,你去帮我开一瓶重计量的安眠药……”

宁夫人深呼吸一口气:“荒唐,你当警察是摆设吗!你若实在要报复,那也要在能全身而退的前提下,找到对方的七寸,一击必中!”

宁心月看向自己的母亲:“妈,什么意思?”

宁夫人沉默片刻:“豪门偷吃的那么多,你以为为什么表面的婚姻坚若磐石?”

宁心月似有所悟:“利益盘根错节?”

“可以这么说。”宁夫人点点头,“就比如我和你爸,要说感情,几十年过去早就不剩下什么感情,但他从不敢让外面的女人登堂入室,便是因为承受不起婚变的代价。”

“代价?”

“相处几十年,我手里多多少少捏了些宁氏集团见不得光的东西。”宁夫人轻叹,“夫妻做久了,有利益牵扯,却又有把柄互相制衡。”

宁心月惊疑不定:“妈,你的意思是?”

“刘家能跻身帝都豪门,主要靠的是帝都的八家环球酒店、三家蓝海会所,一个建筑公司,以及两所医院。”宁夫人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但就这么点家业,按理是进不了豪门圈层,哪怕是吊车尾,也还不够格。所以,其间必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利益输送。”

宁心月眼睛亮了几分:“妈,你是让我找到那些不合法的交易,把刘家打入地狱?”

“不,妈妈更希望你什么都不要做,就乖乖忍着。”宁夫人语气复杂,“你若真的踏出了那一步,不是你死,就是刘家亡。但即便刘家亡了,一损俱损,你又能讨到什么好?”

宁心月已经听不进去宁夫人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