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将孩子放到了两人名下,明目张胆以婚生子的名义偷偷养着。

姜漫漫神色愠怒,语气带了轻颤:“宴长夜,你能不能要点脸……”

宴长夜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想再逗逗她,又被她眼眸里浅浅的水光搅得心疼起来,轻叹一声,一把将她摁进怀里,紧紧抱着。

然后,在她的排斥与挣扎中,他凑近她耳边,一字一顿:“夫人,谢云玺归族宴那夜,是我。”

怀里的人怔住!

宴长夜凑近她耳边,嗓音温软低沉:“双生子的亲生父亲,也是我。”

姜漫漫茫然:“宴长夜,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宴长夜轻叹一声,将她搂得更紧,语气特别正经:

“所有人都以为我在寿宴上开玩笑,但夫人,我说的其实都是真的。产房外签字的那个人,是我;而你刚刚看的出生证和亲子鉴定,也是真的。我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还有宴遇的户口页,当年办出生证和亲子鉴定,是为了给他上户口。”

姜漫漫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杏眸恍恍惚惚地望着他:“我和谢聿珩的孩子,怎么就成了你的,而且当初医生说他们已经……”

宴长夜打断:“他们都活着。”

他顿了顿:“至于怎么就成了我的,我和你滚了一夜床单,是你自己断片,错把谢聿珩当成了我。”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姜漫漫被他的话砸得脑袋发懵。

“我哪儿知道你对那夜的事情断片了?”宴长夜语气像极了怨妇,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我一忙完就去找你,想和你重温旧梦,你在那儿骂我轻薄你,还说那一夜就是个错误……”

姜漫漫:“……”

“我当时都决定一辈子不搭理你了。”宴长夜慵懒地呵笑一声,“可特么的几个月后突然接到姓谢的电话,说你在给我生孩子,让我去签字。我当时正在谈一个大项目,直接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