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这两件事本身,能不能给姜漫漫添堵他不知道,但他自己是越想越烦燥
几个月前谢聿珩得知与姜漫漫结婚的是自己,那段时间本就不好的甥舅关系更是像炸药,一点就炸,谢氏财阀内部在两人你来我往的内斗中,那叫一个风雨飘摇,硬是把在山里养老的谢老爷子都炸了出来,才消停。
即便如此,谢聿珩也不止一次提出,只要宴长夜肯离婚,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也会将两个孩子视如亲生。
如今若真离了,谢聿珩还不得像闻着肉味的狗,疯了一样把姜漫漫叼走?
越想越不爽……
带着这种莫名的不爽,他推开了浴室的门。
然后,与浴缸里的姜漫漫对上。
那一刻,脑海里所有的纷乱烟消云散,他被那双雾蒙蒙的杏眼,定住了心神。
混乱的夜里,她问他:“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他神色慵懒地自证,解释是找谢聿珩签合同,顺便收了一张谢聿珩的房卡:“合同还在床头,你要不要检查一下,字迹都还没干。”
姜漫漫真的去床头看文件了。
她随手拿起最上面的文件看,宴长夜看着原本被压在合同下、此时完全暴露出来的两份协议,心尖莫名紧了下。
他想着,如果被她看见,正好摊开了谈,也省得自己明天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