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长夜轻咳一声:“还有两样东西,我刚忘了拿。”
说完,他又从身上拿出来一张港都结婚证,以及他的港都身份证:
“夫人,谢云玺,也是我。”
天还没黑。
宴长夜一边往别墅外走,一边给陈锦舟打电话:“组个局,我避避风头。”
陈锦舟哟呵一声:“不是把兄弟们都拉黑了么,终于良心发现要恢复友谊了?”
“少废话。”
宴长夜理了理凌乱的衣衫,衣襟上湿漉漉的,那是他家夫人刚泼的水。
在他说出自己是谢云玺时,姜漫漫震惊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什么都没问,直接就把桌子上的水朝他泼了过来!泼了水还不解气,像一只被逼急的小猫,隔着衣服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好几下,然后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