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漫漫自然知道此时此刻他们内心所受到的冲击力,笑睨了几人一眼:“都进来,今天好好向大佬们取取经,暮蝉接下来能走多远,就看各位今天能学到多少了。”
几人轻飘飘地进了屋,挨着姜漫漫拘谨地入座,紧张又狂热地将目光落在了各位设计师的身上。
姜漫漫主动打开话题:“卡尔先生,您被称为浪漫之神,据说灵感很少有枯竭的时候,请问您平日里都是如何保持这种灵感源不断的状态呢?”
那位在国际上以臭脾气著称的设计师卡尔满面微笑,以流利的外语十分耐心地回答:“夫人,我有一个小诀窍……”
酒店套房内。
上午九点,宴长夜被陈锦舟的电话闹醒。
他随手扔掉怀里的枕头,懒洋洋接起:“又怎么了?”
“宴狗,哦不,宴哥,对不住对不住!”陈锦舟有些心虚,“昨夜喝高了,大家都醉得不省人事,你那传说中的白月光偷偷跑了!我刚派人查了,她已经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宴长夜沉默不语。
“宴哥,你现在派人去国际机场拦截还来得及,我等会把她的航班发给你。”
“不用了。”宴长夜起身往卫生间走,“这事,你不必再管。”
说完挂断电话,洗漱换衣,对等在门口的沈宗千吩咐:“去宁家。”
一个小时后。
帝都宁家别墅。
客厅内,宴长夜矜贵倨傲地坐在主位,身旁沈宗千亲自在给他沏茶。
将近二十个保镖神情肃冷地站在他身后,气氛十分僵滞。
宁家家主宁木生和其夫人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是你们要她回来的?”宴长夜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不是!”宁木生连忙澄清,“那个不肖女,当初捅那么大个篓子,我们巴不得她一直待在国外,不敢叫回来碍您的眼。”
宁夫人看了一眼宴长夜身后那些保镖:“宴董,您放心,她一回家我们就会安排送出去,还请看在她是我们唯一的女儿的份上,饶她一命。”
“我又不是那种喊打喊杀的人。”宴长夜嗤笑一声,“既然她拼了命地想回来,那我便成全她,让她留在帝都便是。”
宁木生擦了擦头上的汗:“多谢宴董手下留情。”
“别急。”宴长夜屈指敲了敲桌面,沈宗千马上拿出了一份文件。
宁木生心里咯噔一跳“这是什么?”
“一条腿,或者一桩婚事。”宴长夜慢悠悠开口,“这是我容忍她留在帝都的条件。”
“不行!我女儿可是芭蕾舞的冠军,她的腿决不能有事!”宁夫人尖声拒绝。
宁木生已经拿起了那份文件,只看了两眼,面色立刻变了:
“宴董,这、这刘家二少是帝都出了名的浪荡子弟,光是包养的情人都十几个,听说还打女人,这、这……”
“不然,让宁家天凉王破?”
宁木生面色惨白:“要么,我们还是把她送出国……”
宴长夜冷艳地呵笑一声:“随便,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
说完,优雅起身,在一堆保镖的前簇后拥中走出了宁家别墅。
沈宗千看了一眼腕表,替宴长夜打开车门,并小声问他意见:“BOSS,那位宁小姐还有五分钟抵达别墅,您是否需要见一见?”
“和前女友私会,我脑子有病?”宴长夜冷幽幽地扫了沈宗千一眼,“车开快一点,还要陪我家夫人用餐。”
一行豪车浩浩荡荡离去。
宁家别墅的大门口,宁木生和夫人眼睁睁看着宴长夜的车消失在视线里,这才松懈了两分。
宁木生面色气得发黑:“宴长夜欺人太甚!”
宁夫人似无头苍蝇般,急得六神无主:“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宁木生冷笑一声,“你给我生的好女儿!”
五分钟后,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