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是上心一点。”

姜漫漫捧着热茶,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人人都说宴长夜矜贵傲慢、洁癖严重,但那人在家里却极不讲究,经常与她共用枕头、浴巾之类的生活品,甚至吃她碗里的菜、与她共饮一杯水都是常事,让她一度以为洁癖只是传言。

但他在外面又确实养尊处优,哪怕是在姜家吃个饭,他的餐具都是专人定制、从不与旁人共用,就连姜漫漫此刻手里捧着的这只茶杯,都是宴长夜亲自选了从家里带过来的。

姜漫漫看着忧心忡忡的陈素言,有心想解释,却又不愿迎来新一轮说教,沉吟片刻,安抚道:

“妈,以后我在外面会注意。”

陈素言嗯了一声,轻轻替她顺了顺一缕头发:“豪门水深,妈妈只希望你可以走得更稳一点。”

姜天成打断:“行了,别把你那沉闷谨慎的生活方式用在漫漫身上,漫漫,来尝尝厨房新研制出的鱼茸花糕,这鱼可是爸爸亲自钓的。”

姜漫漫杏眸亮了亮:“好。”

书房里,姜澈拿出一叠提升卷,一边将不会做的题指给宴长夜看,一边忍不住好奇打探:

“姐夫,当年你还给我姐辅导过?”

宴长夜嗯了一声,提到姜漫漫,声音有着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温软:

“她数学不好,在我怀里哭鼻子,没办法,就勉为其难辅导了她一个月。”

“在你怀里哭鼻子?”姜澈不信,“我就没见我姐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