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没有说出来。
在夫人面前提及她的前任,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行为。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他若无其事收回目光,面朝墓碑,半跪着上了一株香,神情散漫,语气却一本正经:
“妈,今天是你走的第十八年,我过得挺好,宴家的家产也都被我拿捏着,你放心,谁也欺负不了我。”
他顿了一下:“老头子也过得挺好,除了钓鱼,就是陪他的娇妻,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就别记挂他了。”
姜漫漫轻轻扯了扯宴长夜袖子。
宴长夜看她一眼:“你也有话跟妈说?”
“你到底是来祭拜还是来给妈添堵?”姜漫漫瞪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