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个与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顾家女儿?
“谢太傅,请用茶。”
卫朔诧异地一转身,却看见檐雨进来了,正在给谢昀布茶,低着头瞧都不瞧自己的冷淡模样,令他心中躁意更深。
他在屋内踱步,说话却是对着檐雨:“进来为何不通报,还有规矩吗?是不是觉得本宫平日里太纵着你,便能恃宠而骄了?”
太子管教内人,谢昀不便插手,尽管心中替檐雨担心,此刻也不好表现在面上,只能道了谢,端起茶杯轻啜,目光在卫朔与她身上来回地扫过。
停留半晌,最终识趣地起身告退:“殿下,臣先行告退。”
谢昀一走,卫朔便露出了真面目,走近了她身旁:“听见多少了?”
“不议事时无需通报。是殿下自己定下的规矩。”檐雨不疾不徐,先是回了他刚才那番话,而后又说道:“我进来时,正听到了殿下在谈苦行道。”
卫朔面色又冷了些,连带着将顾政熹与面前的檐雨联系到了一处,他不知道他们执拗守着的到底是什么,如墨的双眸凝视着她:“你若有顾政熹这样的父亲,又当如何?”
美好、纤细的身躯近在咫尺,依稀还能闻见她身上熟悉的白檀香气。
他曾攀折下这株孤傲冷艳的花,每每想到那一瞬,卫朔的小腹总是难以抑制地绷紧,欲望蓬勃而生。
她的幽穴很紧,水润多汁,完全挤进去的时候,交媾之处严丝合缝,不留一点余地。
所有的细节浮上心头,卫朔甚至还能回忆起,慢慢将阴茎推入处女穴之时那种绝顶的快感,他狠狠地将她贯穿,然后顶破了她的贞操。
那一刻,便是死了,也值了。这就是他心底唯一的声音。
檐雨不知道自己在他脑海中,已经是衣衫尽褪,婉转承欢的模样。
这话问得她心中一紧,竟无端涌出几许酸楚:“孝悌忠信,礼义廉耻,此八德为儒家立身之本,顾尚书都守住了。我没福气,能与顾尚书有父女缘分,但、但若是我,想来应当不会后悔。”
卫朔捏住了她的肩膀,按着她的身子转过去背对着自己。
“为了一个无道昏君,自己死也就算了,把女儿也送进了教坊司,这又是哪一德教他的?”他伸手一点一点去剥开她的衣衫,低头轻轻咬住肩头一团嫩肉,“没想到拥立此道者,竟大有人在!这宣朝,亡国着实不冤,非厉帝一人之过也。”
冰凉、粘腻、湿滑,所有令她不适的感觉,和不愉快的回忆在这一刻涌上心头。
檐雨皱起眉。
卫朔知道,她甚是能忍,那日明明痛极了,硬是一声也不吭。
“你身上绑着东西,本宫替你松一松。”
说罢,伸手一扯,将她衣裙褪到了脚底。
书房之中,她就这样全身赤裸着,尽管背对着,却也难以忍受。
他的手指在背后滑过,身体的记忆正在复苏,小腹敏感地绷着,连带着花穴也隐痛起来,檐雨的神色难看极了,“礼崩乐坏,纲常尽扫,没想到,一国储君竟失德至此!”
“绑着你的,就是歪礼,与废乐。不如让本宫替你解开吧!”
卫朔笑了,随手拈起桌面上的那一方龟纽,哈了口气,对着她肩胛骨上按压。
本朝规制,太子印信为金铸的龟纽,他满意地看着那个烙在她身后的红印
“你父亲若知道自己得了金龟婿,九泉之下也可含笑了。”
有花堪折「七」(微)
有花堪折「七」(微)
卫朔本就生得比寻常男子要高大,长身玉立往那儿一站,自是挺拔如松,檐雨勉勉强强,也只能够到他的肩膀。因此,即便是此刻在背后,也能轻松将她全身一览无余。
印章落下来时,只见她肩头微抖,那对圆润的乳房也跟着晃了晃,白花花地格外耀眼,落入卫朔的眼眸里,即刻惊起无数波浪。
檐雨没转身,感受到一大团的阴影压了下来,如玉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