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浑圆,被他这话吓得不轻,方才被肏得太狠,喊得嗓子都哑了,半晌才低低地回应一句:“……不,我不要。”
卫朔的手僵在她背后不动,然而力道却不减,仍是死死按着她贴在自己身上,淡然道:“北方和谈不成了,是我的意思。过了正月十五,也许就要去云州备战,留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不和亲,就要打仗了?”没想到他会忽然说这个,檐雨愣住了:“关乎万民生计,殿下慎重。”
她不好意思问出口,是否因为自己。
“正是为了万民生计,我才让李玄密传我令旨,和谈时分毫不能相让,不和亲,不割地,不让银。”卫朔手指挑着她发丝把玩,“你说的对,我虽不再是谁的儿子、兄长,却是天下的储君,突厥在云州边境向来嚣张,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不愿再叫北地的百姓送上自己的妻女。我要,为他们搏一搏。”
檐雨只觉得嗓子口什么东西堵着,竟说不出话来。
此时卫朔的手停住了动作,抚在她肩头,战场上向来刀剑无眼,他也不能保证什么,想到她方才的拒绝,又不觉得多么难受了,便也不想在今日强迫她接受,于是又改口道,“总之,等我回来。”
今我来思「一」(微)
自太子殿下回宫后,谢昀每日都照例来东宫侍候晨读,可太子殿下却从不宣召,只任由他在殿门前静立着。
今日已是腊月二十四,前夜雪又下得极大,此时堆积成厚厚一层,天还不亮的时候,王公公就瞧见一个人影默默立在殿前。
定睛看去,不是谢昀又是何人?
他心中微微叹息,快走两步上前劝道:“殿下昨夜睡得迟,太傅今日不必等了。”
“多谢。”谢昀朝他颔首,原本想作揖的,可手指头动得有些僵硬,面上的神色也不大自然,显得有些冷冽,只听他语气坚定道,“殿下不晨读,臣便日日都来站着等。”
又是一个死心眼的!王公公在心里默默白了他一眼,然而却不好表露出来。
他仰起头一看,雪花正簌簌落下,谢昀的肩头、冠帽上都积压着薄薄一层白霜,眼见此时还不到上朝的时辰,便领着他站到屋檐下。
王公公想起太子殿下昨夜的吩咐,低声关照一句:“太傅在这里等吧,老奴去给您取把伞,这雪看样子要下一天了。”
谢昀又道了谢,待王公公走后,兀自挺直了身子,立在那处等候。
空中仍缀着几点星子,偌大的东宫寂静无声,只身立于苍茫天地间,竟有种茕茕孑立之感,他却并不觉得寂寥,心中反而澎湃起来……
陛下已经允诺了可为恩师翻案,他得了授意,已搜集了不少信息,今日朝堂之上,亦或要直面杨尚书……他正在脑海中过着自己的谏言,竟忘了身在何处,直到他听见殿内传来一声女子的低吟
谢昀脸色一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紧接着又是一声“不要……”分明是她!
内殿中。
檐雨是被卫朔给舔醒的,原本她还当是自己做了淫乱不堪的春梦,带着陌生的羞怯感醒来时,身下翻涌的情潮还未褪去,谁料睁开眼,有几分清醒之后,腿心依旧滚烫,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唔。”
低头看去,只见卫朔埋首在她的双腿间,趴对着湿濡的穴口,手指拨开了耻毛,正大口大口地吞吃着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