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什、什么!拿出去!”
“嗯啊……呜呜……”
“别动!唔,好、好麻……”
在缅铃进去傅?菀盘迥诘乃布洌?前后两穴都被那奇艺的淫具方方面面地伺候,缅铃震颤激烈,且逐渐开始发热,竟是比他湿热的穴道还要烫上几分,不多时就有种热流升腾,一路行到更深之处,细细密密的快感层出不穷,那是刻入骨髓的淫浪与瘙痒。
楼枭近乎痴迷地望着眼前的美景――雪白的臀肉上是红中泛青的鞭痕,交叠错落,微微红肿的菊穴和大张着肉瓣的花穴里各自垂出一截火红艳丽的长绳,像是彰显着少年淫靡的尾巴,一拉一拽之间就能引得其情欲骚动,全权被掌控在楼枭的手里。
而楼枭也放肆了自己的冲动,他深蜜色的指尖捻着前后两条红绳,只是轻轻抽动,就能看到一副雪白胴体在半空中激颤的勾人模样。
每当他一勾手指,少年便挺着胸脯、收缩甬道,似乎在挽留那些在媚肉之间翻滚的小珠子;当他一挑手指,少年则是颤着臀肉、抖着足尖,似乎才等待什么人能都取代那些调皮的小家伙。
魔尊玩得不亦乐乎,而烛九沉欣赏够了少年的淫态后,这才慢条斯理地一手将那镶嵌着红宝石的尿道棒抵在了早就开了口儿的马眼上。
敏感的小洞口被尖细的金属制品挑逗,傅?菀藕熳叛劬Γ?艰难地把视线对焦在烛九沉的手里。
比起男人的大掌,那只用作保护贞操的鸟笼子显得小巧很多,若是穿在了少年硬挺的阴茎上,想必不多时就会缚萎了那二两肉,此后便是勃起射精也成了一种奢望。
烛九沉轻笑,他难得温和如同长辈吻了吻少年的喉结,但眼里的恶劣却明显到难以忽略。
“要开始了哦……”
话落,他手里的尿道棒逐渐破开了微微张开的马眼,冰冷尖锐的触感自尿眼传来,带着微型刻纹的触感一点点挤了进去,像是一种想要排尿却又堵了回去的怪异感,连带着州都之官都开始发酸,已经泄过尿水的液脬开始算账,明明那棒身才进入了些微,却已经叫傅?菀庞兄直煌贝└龀沟椎恼嚼酢?
“嗯啊……”
他艰难地喘息,身后是无尽如绵绵之海的快感,身前是一种诡异的酸涩,甚至还有轻微刺痛,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原本还硬着的玉茎就开始疲软。
但烛九沉不会放过他,待看到了手里的小家伙开始耷拉脑袋,妖祖又熟练地开始撸动,那钻入了小半截的尿道棒伴随着柱身被撸动而使得尿道内部与之上下摩擦,精雕细化的刻纹与娇嫩的尿道内壁充分接触,竟是在最初的酸疼后生出一丝快慰。
不争气的玉茎又被撸硬,烛九沉继续手上的动作,再次将尿道棒往里送,开拓新的天地。
这是一场拉锯战,每逢尿道棒进入几许,便会痛萎了傅?菀诺娜庵?,此时妖祖会帮着他撸硬,然后再一次加大尿道棒进入的深度。
插入、摩擦、撸硬,单调的动作无数次地重复,在少年抽气的呻吟里直到进入了最深处、直到进无可进、直到那硕大的红宝石恰恰好镶嵌在大张的马眼之上。
魔尊也欣赏着这一幕,他的双手把在少年的肉臀上,不顾其上横陈的鞭痕,只是在少年倍感火辣的软肉上不住揉捏,将肥软的屁股捏成了只能依附在他掌心的水滑模样,夹着两道红绳更显骚气,湿哒哒的淫液顺着皮肉溢了出来,更是借此将傅?菀盘迥诘牧酱?缅铃挤得更深。
――那是即将碰触到宫口与结肠的深度,那是一种叫少年开始恐惧痉挛的难耐。
“好色。”烛九沉曲着手指弹了一下被尿道棒插到底的小肉棒。
“唔啊……胀、好胀……”傅?菀帕臣帐?了一片,他的肉棒此刻像是一精致的装饰品,硬挺着却被堵住了唯一的出口无法射精,多次被撸硬导致他那里一场敏感,加之先前被纱缎摩擦过的后遗症,胀痛酸涩齐聚,甚至赶过了他后面两个肉穴的刺激。
“小骚货,还没有结束呢。”
烛九沉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