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有越家的姻亲,比起失去了仙骨、一无所有的傅?菀牛?已经胜出太多了,虽然他不会仅仅满足于此,但眼下这一场挑战他不觉得自己会失去把握。
废人提剑,犹如瘸狗过街,踉踉跄跄,怕是不注意就会死在行人的脚下。
――或许我可以留他一条贱命,毕竟我总是善良温和的。
傅知安大这样想到,连瞧着对面人的视线也开始变得轻蔑,他畅想着在反叛系统口中无限风光的主角跪在自己的脚下,从风光月霁的修者沦为摇尾乞怜的奴仆,只要一想到对方那张清冷又瑰丽的脸上染上屈辱与恐惧,傅知安便心生欢喜。
他曾经在人间界的狼狈,必将千百倍地施加在这位占着他身份地位享受的贱人!
“阿?荩?何必呢?”傅知安轻笑,似乎对于来人的挑战很是苦恼,“你打不过我的。”
“哦?”黑色劲装的少年挑眉,易显油腻的神情落在他的脸上反而是一种轻狂的恣意,如同春风得意马蹄疾后的不羁,“轻敌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黑色的衣袍裹着劲瘦的躯体,青褐色的长剑被他缓缓至于胸前,修长的手指以一不松不紧的力道握着剑柄,在身前滑过一道溢着青绿的碎光,随后卷着剑气以尖利之锋指向了对面的敌人。
金红的长袍翻飞,发顶昂贵的玉冠闪烁着冷光,那名为秋色的剑也被主人缓缓举了起来,橘红色的微光四溢飘摇,卷着几缕空气与对面的青绿相碰撞。
傅知安歪头,好意提醒,“阿?荩?你知道的,我并不想伤害你。”
傅?菀挪⒉幌肜砘岫苑椒比咝槲钡难杂铮?手里的剑溢出更加盛大的光芒,卷动着他身后如冰丝一般的马尾飞扬,“开始吧。”
“好吧……”故作无奈的金红色衣袍者抿了抿唇,像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提起了剑,只是在顷刻间他的大脑转了几转,提出了一个从罪恶深渊爬出的想法:“――不然这样吧,阿?菸抑?道你恨我,但为了傅家和哥哥们,为了你侵占我的身份这么多年、在秘境中故意针对,以及想纵着座下妖兽、奴隶打杀我的事情……即使我再心软,也是该与你有个了解了。”
这几句话,傅知安故意放大了声音,好叫台下众人听的清清楚楚,一时间来自外人的揣摩与碎言又开始纷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