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银白色的鳞片闪现,挡住了那小虫的进攻,这是蛊虫与傅知安都没想到的结局。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这些下作的手段呢?”黑衣马尾的少年轻笑,这一次他终于动了手中长剑的角度。
周身缠绕的灵气直接挤压着子蛊在空气中堙灭,藏在傅知安体内的母蛊一颤,便惊慌地开始在血肉经脉中逃窜。
“你、你……”傅知安脸上的皮肉下隐约可见虫子爬行的痕迹,那蠕动的皮肉纵然再雪白无痕,也被母蛊的惊惶撞出了痉挛的血痕,甚至被台下的看客们瞧在了眼里,不免议论这位真少爷私下里修行了什么邪术。
“该我了。”傅?菀挪嗤罚?他提着剑终于彻彻底底展现出自己应有的力量。
剑气长虹,草绿纷飞,似乎还夹着苍茫老树身上遥远神秘的木香。
啪!
藤剑狠狠拍在了傅知安的侧脸,一道数寸长的红色痕迹明晃晃映在了脸上,深浅不一,那声音清脆地不可以思议,与那扇打在皮肉上的耳光没有任何区别。
傅知安害怕这种无处闪躲的未知,他捂着脸颊,手里的秋色战战,却始终挥不到敌人的身上。
“这一剑,打你蠢钝恶毒,将那脏的臭的罪名往我身上泼!”傅?菀派?音清朗,那是所有人都可以听到耳朵里的明晰。
啪!
“这一剑,打你虚伪矫情,端着纯善却做尽歹事!”
啪!
“这一剑,打你重回傅家,非要将我干净杀绝、觊觎仙骨!”
怕!
“这一剑――呵,只是因为我想打你罢了。”
傅?菀判Φ糜墟?艳,黑色的衣装掩盖不了他的风华;至于相对的是两颊肿胀如猪的傅知安,眼里积蓄着泪水,侧脸红通通一片,那层层叠叠的痕迹落着难以消散,连嘴里的牙都落下一颗,被他仓皇躲开的靴底踩在了足下。
说不得多快乐,傅?菀判睦锏母星樯踔劣行┢降?。
他冷眼望着软腿跌坐在地上傅知安,一步步靠近,居高临下望着那人,眼里似乎在思量着接下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