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扣,甚至两人心里同时都寻思着一件事――要是某只臭龙/臭魔正好在这间隙死了,是不是他就能抱得美人归?

不过这也仅仅是想想罢了,他们可不敢保证某个家伙死了会不会被阿?菰谛耐芳且槐沧印?―毕竟活人总是争不过死人,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暂不提树上两人心里暗戳戳的想法,坐在水池便的少年卷着银白的尾巴尖,葱白的手指已经陷入了柔软的嫩乳之间,只是他揉捏的动作却不得章法,没有缓解胸口难言的胀痛,反而在一双白生生的小奶子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怎么会这样……”

傅?菀挪焕斫猓?明明上辈子时常连着多日被林檎(楼枭)那家伙抵在床上?H弄,前后两穴都会被射满到肚子涨起来,可却从未有过乳肉再发育的情况,而今又是因何而起……

090万事歇逍遥游(二)幕天席地/销魂入梦

是夜,万千星辰,秘境中的月亮变作一银一红双双挂在天空的西南两端,一边是极尽圣洁,一边是迷蒙乱堕,超强的对比导致整个天空都处于一种波谲云诡之下。

傅?菀糯咏孀涌占淅锬贸隽嗽平跽首樱?虽然以他现在的修为、体质即使不睡觉都精神百倍,但在经历了秘境中一天的探寻后,他还是更喜欢蜷缩在被子里,就像是被人拥在怀里似的……

这云锦帐子是他专门花灵石买的,上好的云锦料子极为柔软,纯白的质地上星星点点落着浅色的墨纹痕迹,有种高山流水的高雅感,在帐子中心有灵石作为燃料催动,倒是比寻常人家的卧房还要舒服几分。

傅?菀诺恼首影仓迷诿鼐持械囊淮π∩窖律希?一侧邻着千年之久的巨木,整个夜间都能听到虫鸣兽嚎,不算安生,好在挥手间屏障自生,倒也隔绝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动静。

自跑了那一池凉水后又抬手揉了胸乳,此番到了夜间却越发地胀痛难耐,那对儿羞红的奶尖莫名红肿地像是夏日水灵灵的大葡萄,比平日里将近大了数倍,连粉嫩浅薄的乳晕也向外扩散,整对儿明月胖乎乎得附着在胸膛之上,只叫人坠地发痛。

傅?菀盘稍谀鹃降拇箅┲?上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踏实――

平躺着那对儿肉总是压着胸膛,隐约有种窒闷感;侧着身却总是会叫枕着榻的那边乳肉发痛,怎么也不得章法。

少年蹙着眉心叹了口气,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胸前这两对烦恼肉而失眠。

云锦帐子之外的巨木上,依旧是两个各做一树杈上的男人。

透光的帐子很容易就能瞧见在榻上翻来覆去的少年,这一闹腾就是将近一个时辰,不仅帐子里的少年呆着煎熬难耐,就是树上的两人见了也心里记挂。

“不行――”

烛九沉忍不住了,他从树杈上站起来,面色带着些难看,“我要下去看看阿?荨!?

“你这样出去就是打草惊蛇。”楼枭不赞同地皱眉。

本身一开始他们两人跟在傅?菀派砗缶褪亲宰髦髡牛?两人本也不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可偏偏一切自制力在遇见少年后就彻底土崩瓦解,别说是十五天了,就是五天他们都不想等,这才屁颠屁颠偷摸着一路跟了上来,

倘若中途没有少年去揉捏乳肉、半夜难寐的事情,兴许烛九沉还能忍住,可眼下他却是在担忧对方的身子。

“我知道,可阿?莸纳碜印!敝蚓懦撩纪方糁澹?若是说他之前看少年洗浴是满脸的欲色,那么现在就是纯然的担忧,“阿?菀郧八?眠一向好,他可不像是那些修仙之人不休不眠地打坐,可今日你自己瞧瞧,他已经在榻上躺了快一个时辰了,还没睡着,定是胸口耐受得紧,我要下去看看情况。”

“你能看得懂?”不是楼枭瞧不起烛九沉,主要是他俩从未在看诊这方面有过涉猎,一个比一个爱打架,打着受伤了从不包扎,几乎全是靠强悍的身体自愈,叫烛九沉替少年看,楼枭还真怕把病痛给看大了。

“我是看不懂。”烛九沉冷哼,“那你舍得就在树上偷偷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