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一抖,红红嫩嫩的肉缝自中间旋开,像是天生生地丰腴的海葵,内里带着小凸起的肉,即使不往里伸入什么挑逗的器物,也足够那嫩肉自娱自乐、吸吮着肉壁分泌出潺潺的清液。
楼枭放在衣摆上的手颤了颤,他缓缓抬起胳膊,指腹捏上了如同荷叶尖的肉芽。
“唔呃……”
沉睡着的少年鼻腔里发出诱人的动静,像是受不住身下的刺激,他微微蹙着眉头、雪白的贝齿忍不住咬着下唇,洇出一片殷红的亮色。
楼枭的手更痒了。他干脆略用力,粗粝的指腹蹭着娇嫩的肉芽,随手拇指、食指成环状,将其彻底包裹起来,不快不慢地上下撸动。
随着他手腕上的动作,那条躺在铺上的银白色长尾也不自主地翘起了尾巴尖尖,从腰臀之下开始缓慢地摆动,银色的鳞片蹭过身下的布料,像是得不到安抚的、正在发情的蛇类,即使陷入了昏聩之中,也情不自禁地紧紧绞着尾巴,渴望得到更多的欢愉。
“小色鬼……”烛九沉语义不明地感慨一句,手指干脆顺着水红的肉缝挤了进去。
有段时间没有外物到访的甬道又变得紧致非常,肥厚软嫩的肉紧紧裹在妖祖的手指上,像是个很会吸吮的小嘴,即使被外物捅了进去,也像是记吃不记打的小狗,又摇着尾巴凑了上去,试图用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将旁人的手指含到深处。
――噗叽噗叽的声音迭起,烛九沉在那小肉穴适应单只手指后,很快就开始快速地上下抽查,伴随着软肉被捣开的“咕啾”声,已经全然是色情的代名词了,而被这动作欺负地腰软的少年早就开着檀口,吐着猩红的舌尖,轻轻哈着滚烫的热气。
楼枭被勾得意动,忽然侧身低头吻了上去。
比起他手上的动作,他的吻却显得更加温柔珍视,最初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宝物,一点一点地啄吻着,从唇峰到唇角,又转而轻轻蹭到了饱满的唇珠,直到那块被舔湿了的软肉亮出润泽的光,这才被挑逗着的主人张嘴含住,用微糙的舌尖好生抵弄。
从浅处到深处,都被楼枭吻了个结实,他勾着少年那瘫软无力的舌尖在狭小的口腔内共舞,一点一点侵城掠地、攻势逐渐加猛,直到将人吻得脸颊晕红、津液流了满下巴,这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嘴。
另一头,烛九沉已经伸进去了三指,那穴被手指摩擦地变作了深红色,那是一种熟妇才有的性感与成熟,可在甬道之外半包裹着的软肉又是生嫩的粉色,没当烛九沉插入、抽离手指的时候,便能看到处子与熟妇的对比,纯洁与淫靡的碰撞,看得他眼睛发红、舌苔发痒,有种难言的冲动卡在了嗓子眼里。
烛九沉咽了咽唾沫,忽然快速拔出手指,那猩红的肉缝瞬间像是绽开的牡丹,层层叠叠,软肉在一瞬间的张开后又卷着肉芯往里缩,只是被插出形状的甬道却又记着了手指的形状,缩回半晌忽地忍不住将将开了半截,似乎在邀请着外物的入侵。
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谁能忍住?
好吧,烛九沉和楼枭忍住了。
他们俩半跪在地上,胯下的袍子被顶出了一个非常棱起的三角形弧度,那顶立着的尖端借着袍子的掩藏,沉甸甸的紫红色肉刃正偷偷冒着腺液,那剑拔弩张的模样,大约是能一进就捅到最深处了。
楼枭的吻又逐渐滑到了少年的喉结,他轻轻啃咬着那小小的一团凸起,等潮湿的唇移开后,那一截皮肉红得生艳,连绵的吻痕又缠绵到了锁骨,直到傅?菀诺男靥牛?其中一粒红肿长大的奶尖被楼枭抵着舌尖彻底含在了炽热的口中。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