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半截衣襟,裹着看到了里侧被洇湿的痕迹,是一团不大的潮湿,等他用手抹了一下再送到鼻尖时,能够很明显地嗅闻到股儿奶香。

不,或许准确来说不是奶香,而是奶味中夹着一股腥气,算不上好闻,但也绝对不难闻,对于某些爱好的人来说是珍品,可对于傅?菀爬此等词橇钏?眉头放不开的“罪魁祸首”。

傅?菀诺牧成?更加冷沉了,他细细回想自己近些日子来的“异常”――双乳胀痛疑似再次发育,今早上突然溢奶,穴中如发了大洪水……

所有的迹象让他忽然有了种不妙的预感。

黑发少年的手轻轻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那里还是一派平坦,摸不见什么弧度,但却因为天生的双性之体而多长了一小小的、肉嘟嘟的、藏在腹肉深处的小子宫,鲜红娇嫩,那是一副密地,也是一副泉眼,更是他可能孕育着后代的地方。

――不会真的有了吧……

傅?菀诺屯烦了迹?片刻后他走了出来,抬眼四望――秘境中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在清晨时显得有些低哑,伴随着不知名鸟雀的啼叫,偶尔还能零星看到几只小动物灵活地自草木间穿梭而过。

这里唯一的人迹几乎就是傅?菀拧?

他只站在原地看了看,便收拾了东西继续前进,也是从这天起,原本一直偷偷跟在他身后的楼枭和烛九沉发现少年中途几乎不曾休息。

又是一个晚上,傅?菀判兄烈淮ζ俨贾?下。因为修行就算是不睡也没有关系,于是他便在瀑布的水流下静静地打坐,而躲在暗处的一龙一魔却忍不住着急了。

“这已经三天了,中途一次不曾休息,阿?莸纳碜邮艿米÷穑俊敝蚓懦恋拿纪芳负跻?拧出一朵花了,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远处近乎将自己完全浸在瀑布之下、承受着水流冲击的少年,原本白色的里衣很快就湿漉漉地贴在了皮肉之上,若隐若现出浅粉的皮肉,有种欲拒还迎的欲色。

“修士的身体就算是一个月不休息都没问题,只是……”

楼枭想到了最近少年的身体状况,那日他与烛九沉虽是偷偷吃了一口肉,但也很明显能感受出少年身上的不对劲――双乳发胀,双腿难以维持,以及穴肉中那如同泄洪般的情景,怎么看都像是身体的哪里出了问题,可偏偏这几日对方又不曾休息过,这不免令楼枭有些担忧。

他道:“应该带阿?莼厝タ纯瓷碜拥摹!?

“现在出现在他面前,那不就是自毁了十五日之约吗?倘若阿?菀桓霾桓咝肆耍?咱们两个都没了机会……”烛九沉撇了撇嘴,虽然说着抱怨,可眼底的担忧却做不得假。

“没机会事小,要是他的身子真的出来问题,呵。”楼枭冷眼扫了烛九沉一眼,像是在谴责对方想不到点子上。

烛九沉:“这我能不知道吗?”

他皱眉拍了拍衣摆,“不然就是用强的,大不了事后咱负荆请罪。”

魔尊眉头并不放松,他想了想,忽然起身准备现身。

“喂!你干嘛?真要用强的?”烛九沉压低了声音含着楼枭,可偏偏已经从荫蔽之地踏出来的男人头也不回,目标直指傅?菀诺奈恢谩?

烛九沉:“你到底要干嘛?”

楼枭充耳不闻,只是继续往前走,于是当他的犀角靴踩断一截枯枝的时候,原本静坐在瀑布下的少年忽而睁开了眼睛。即便水流涌动,却因为他海蛟的半身血统而不受影响,那双漂亮的黑眸直勾勾地对楼枭对视,那一刻楼枭便知道他自己在这一场博弈中已经输得什么都不剩了。

“出来吧,那里水凉。”楼枭沉声道。

跟在楼枭身后的烛九沉也看向的傅?菀牛?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自然道:“没到十五天,是我们的不好,偷偷跟来了,可你也犯不着伤着自己的身子啊……”

此时此刻的一龙一魔根本没有在各自领地为尊的威风劲儿,倒是像那街头巷尾惹了娘子生气而不敢回家的憨相公。

黑发少年微微歪头,到也算是听话地从瀑布中走了两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