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的是他有些意动,遭情欲灌溉的灵魂早就对于欢愉食之入髓。

少年勾唇,“不会伺候人了?”

话落,他懒懒撑着手臂,修长的手指勾着月事带上的长绳一晃一晃,“还是……需要我教你?”

小公子语调慢吞吞的,带着些权贵人家的命令,落在臧祸的耳朵里痒得人心慌。

“会。”他蜷着手指回应,“若是有做的不对,还请主子教训。”

――他想,他应该知道小公子的意思。

“唔,那就开始吧。”傅?菀诺阃罚?踩在奴隶胯间的脚放了下去。

臧祸有些意犹未尽,他甚至希望小公子能多踩一踩,哪怕是更加使劲……他受得住,他幻想着最好是小公子一直踩着他勃然胀大的肉柱,直至他阳具中喷涌出白浊,黏稠地涂满小公子白玉似的脚背。

奴隶看着高大桀骜,但做起事来意外地乖顺小心。

他净手后取了干净的软巾浸湿,随后直身跪在柜前,正好面对那羞涩闭合的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