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吸。
“别、呜……要、要到了……”
“好痒……”
“臧祸……别,轻、轻点……”
“啊……臭、臭狗……”
清浅的喘息从少年的红唇溢出,他颤着手按住奴隶的头,欲拒还迎,似是推拒似是迎合,整个人软的不像话,那窄窄的腰腹也因情欲的起伏而浮现薄粉,媚色撩人。
臧祸倏忽间咬着那肿起来的肉粒摩在齿尖一吸。
“唔啊!”
少年脊背微弓,雪白的肩胛像是天鹅扬起的羽翼,圣洁美好,可偏偏下体淫乱,粉嫩的性器一股股喷出了积攒的白浊,身下被男人含在嘴里亵玩的花唇里淅淅沥沥淌出蜜水,腥臊甜腻的滋味在亭子里晕开,又被荡漾的纱帘挡了回来。
他手里攥着奴隶的头发喘息,胸膛汗涔涔的,乳尖凸地明显,在微凉夹着水雾的空气里发颤。
咕嘟。
是奴隶大口吞咽蜜汁的动静,他像是一头久旱逢甘霖的野兽,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唯一的水源。
带着腥气的甜味儿彻底在口腔里化开,惹得他恨不得抵着舌尖全部钻到那溢着蜜水的小洞,不管不顾地去撕裂轻薄脆弱的肉膜,只为能进入到更深的幽径。
滴答。
白玉般的冠头上染着晶莹黏稠的白浆,散着石楠花味儿的液体多数被喷溅在了他的小腹上,唯有几滴聚集在柱头,却又顺势而下、汇聚成流,沿着柱身上不大明显的经络一路向下,最后坠在了臧祸的鼻尖。
深色肌肤的男人鼻头顶着淫液与阳精的混合物,深邃的轮廓倒是被涂抹上一层诱人的蜜色。
他缓缓抬头,幽深的瞳子对上了少年迷乱的脸庞。
臧祸舔了舔湿润的唇瓣 ,哑声道:“主子,你好甜。”
【滴,波动值达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