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某些时候他还有点儿小坏。

这时,被忽略在一旁的秦知安说话了,“这位公子你怎么能这样折辱丛大哥呢?他又不是你的仆人,你这样的行为多令人难堪?你说是不是,越大哥?”

说着,他还将话题抛给了越风海。

忽然被叫的越风海还有些发愣,他的视线在傅?菀藕痛择阍笾?间游弋,“没事的……”

“不是折辱。”倒是丛胥泽直接开口堵住了秦知安的话,他回头沉沉看了对方一眼,平淡道:“我们是好友。”

话落他借着衣袍的隐藏挡住了自己突然立起的肉棒,手上开始细致地捏着傅?菀诺淖愦┬?,只是须臾间总是不小心用指尖蹭过少年滑腻的肌肤。

而被反驳的秦知安则咬着嘴唇,眼里闪过无措和恼意,倒是将身体更加贴近越风海的方向。

不知怎么的,越风海选择了旁观,只是他的视线却一直落在了那只被丛胥泽握在掌心中的嫩足。

傅?菀沤?一切收入眼中,正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轻吟。

“唔哼……”

丛胥泽被这一声刺激地身下肉柱抖了抖,即使藏匿在衣裤之下,那灼热的温度都叫他难以自抑,甚至连硕大的冠头上都开始溢出腺液,打湿了轻薄的亵裤。

他压着声音询问,“可是弄疼你了?”

“呜……没事,快些吧。”傅?菀挪卦诜⑺考涞亩?垂发红,眼尾也缀上了泪光,他嘴里催促道,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微微佝偻,斜斜靠在身后的巨木上,似乎顷刻间就失去的力气。

原是那呆在他衣襟中的小黑蛇开始作乱――

约莫小臂长的黑蛇攀爬在少年的白皙的胸膛之上,黑色的鳞片与如玉的肌肤作配,像是一狰狞却诡魅的图腾横陈其上。

只是这动态的图腾并不安生,它用尾巴圈绕着少年翘起一个弧度的娇乳,环做绳索样,将那柔嫩的乳肉箍得涨大,在雪白的皮子上烙印下一抹红痕。

傅?菀判厍暗娜獗蝗Φ孟袷且谎蛑?玉的小碗,开口收紧些微,显得碗肚大而圆润,缀在上边的红玉尖尖更是突兀地仿佛能射出奶水。

轻薄的衣衫很有可能遮不住这一抹风情,少年不得不含胸遮掩,心里想着往后需多准备一件里衣而防止意外。

只是在很久以后,他身上倒是没有多备的里衣,反而多了件勾人的肚兜,挂在胸膛上被俏丽的小乳顶出一鼓包。

黑蛇不耐烦少年与旁人磨磨蹭蹭,于是藏在衣襟开始作乱。

它的蛇尾环住富有弹性的乳肉,头颅靠了上去,用猩红的蛇信舔舐未开的乳空,还挤蹭着尖细的舌尖妄图向着那幼嫩的小孔里钻。

乳尖上的肉绵软娇嫩,被蛇信舔得发红,没一会儿就肿成了一熟透的浆果,在衣衫之下尽显淫靡。

“呼……”

傅?菀叛奂?自己脚上的鞋穿好后,立马收腿,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料掐住小黑点尾巴,以作警告。

只是这全然被小黑蛇当作了情趣,甚至隔着衣襟用尾巴圈住了少年的手指,转头张着獠牙一口咬住了傅?菀藕熘渍痛蟮娜砣榱!?

“嘶!”

少年倒抽一口气,腰、腿瞬间发软,奶尖上又疼又麻,似乎还有一股热流顺着黑蛇的獠牙注入其中,在逐渐涨大的乳粒中游走。

“阿?荩?你怎么了?”丛胥泽伸手想帮扶,却被少年躲了过去。

“没、没事。”傅?菀判】诖?气,恨不得眼前几人立马消失,以便他将那不听话的黑蛇教训一通,并狠狠揉一揉、捏一捏那又疼又涨、不断生痒的奶尖。

在无人注意的地方,秦知安握紧了拳头,他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却很快消失殆尽。

他不动声色的轻轻翕动唇瓣,顺着吹拂而过的清风,似乎有些不成调的喃语溢散在空中,却无人会注意。

越风海忽然出声:“时间差不多了,这秘境也快关闭了,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可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