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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三:
妖族老祖烛九沉从沉睡中苏醒,皆是因为他的分魂体验了一个悠长辛辣、叫他食髓知味的梦,于是老祖决定将那梦中的人带回来藏在他的地盘。
一开始不过想养着解闷儿,可当他跨越三洲、看到少年满身鲜红腥气地从断崖上落下,老祖忽然心疼得厉害。
天材地宝、灵泉佳酿,皆是为了修复少年破败的身子;世外桃源、珍奇异兽,也不过是为了博少年一笑。
老祖想,许是因为梦境作怪,待他腻味了便不会如此。
只是没想到,最后越养越放不下的人竟然成了他自己,嘴硬不承认惹得旁人觊觎少年的人也是他自己。
老祖天天打脸,说不在意的是他,成了痴汉的是他,情敌诸多的人还是他。
老祖:别问,问就是后悔。
妖族老祖烛九沉:“我当宝的少年被你们厌弃,那么从今往后他便由我庇护,与你们再无干系。”
某主角(魔界魔尊楼枭):“本尊讲不得情情爱爱,但本尊知道,若是有人敢伤他分毫,那便等候本尊的军队踏碎三洲吧。”
043人兽争妄垂怜(十)人兽相争/双双被罚
傅?菀耪?个人还耽于身体上的欲望,他胸脯有些剧烈地起伏,雪白的皮肉轻颤,尤其那一双花苞似的玉乳,红软的乳尖如同诱人的浆果,勾得旁人想要采撷。
只是此刻僵持着的一人一蛇都无法注意到这般美景。
妖兽挺着粗壮的蛇尾冲着臧祸步步紧逼,而奴隶也并非没有还手之力,顷刻间将池边的衣服卷来披在身上,一来一往对上了妖兽。
臧祸眯眼,他看到了对面那半人半妖的纯黑蛇尾,这不难猜测到对方的身份――正是被小公子带回来的妖兽,那只名叫小黑的畜牲。
思及此处,臧祸直觉少年身上旖旎的红痕和这畜牲脱不开关系,手下的力道愈发之大,缠斗间与妖兽打碎了屏风,连台架上的花瓶也被震了下来。
清脆的瓷器碎裂声让傅?菀旁菔蓖牙肓绥=夂蟮乃?意,他半眯着眼眸,仰身靠坐在水里,幽幽望着打斗的双方。
池子里的水还冒着热气,湿濡感中和了少年身下早就流水不止的花唇,虽然前端泄了身,但却治标不治本,反而引得他肉穴里的内壁愈发瘙痒难耐,恨不得找个粗长的肉棒顶进来好生?H弄研磨一番。
只是他到底忍住了,一边瞧着两个麻烦家伙打斗,一边将手深入水中,轻轻抚上自己滚烫发热的花唇,在阴蒂上轻轻绕圈揉捏。
但许是之前的欢愉太过尖锐,导致他自己的手法怎么都不得要领,反而越揉越空虚地难受,恨不得把那浅浅的薄膜彻底戳破。
难受!
不爽!
他吐出一口浊气,视线聚焦,看向那正在打斗的一人一妖:
“住手!”
“再打都给我滚出去!”
若是旁人来说,不论是臧祸还是小黑,没有一个会听话;可当这说话的人换成了傅?菀牛?一切的后果立马变得不一样――
臧祸本来伸出成爪的手堪堪停住,正好在小黑脖颈前三两寸的距离;而小黑鳞片倒竖的尾巴尖也抵在了奴隶的后心窝,闪烁着不详的光泽。
一时间他们像是静立的雕像,谁都不想先服输。
但傅?菀爬恋玫龋?他踢了踢浸润下半身的池水,冷声道:“怎么,我还请不动你们?”
臧祸一听立马收手,低眉顺眼地站在了池水边,明明是高大桀骜的模样,可放在傅小公子面前却乖地像是一只衷心的狗。
妖兽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理解人言,自己也能顺溜地说上几句,他也摇曳着尾巴上前,盘在奴隶的另一侧,只是比起臧祸的板板正正,小黑就显得坐没坐相,不仅仅是野,更是一种恣睢。
“啧,都安生些。”
傅?菀挪茸潘?走上池中的台阶,而臧祸有眼色地上前,拿了新毛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