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米白色的棉布横陈在他如玉的腿间,髀罅间的软肉被一层鼓囊囊的白布包裹,像是孩童的尿布,有种怪异而诡艳的美。

在那一颤颤的白布中间,洇湿处星星点点的红痕。

白与红,是大大咧咧的勾引。

妖兽的呼吸陡然加重,而位于少年身后的奴隶也屏着息,紧紧盯着掩藏在月事带下的小鼓包。

臧祸曾经想过,小公子吸引自己的会不会仅仅是这一诡异美艳的胴体?因此他尝试将这一副身体的主人换个人,或是那伺候在前厅的下人,或是曾经被奴隶场豢养的娈童,再或是那些个被二少爷傅麟养在院子里的暖床之人……

没有任何一个,能够配得上小公子的身体,可以说除了小公子,再无人能引得他欲望撩动,像是一头失了智的野兽。

傅?菀挪⒉蛔偶保?他静候妖兽的动作,至于那双在他腰臀处揉捏画圈的手则是被他故意忽略――月事来的日子里总是素着,但奈何身子敏感又浪荡,那生着处子膜的小口儿总是一股股地冒着蜜水,掺在同流的血液中,腥中带甜,瘙痒难耐,恨不得直接伸进去什么粗大的家伙捅一捅。

而此刻,随着奴隶的大手揉捏,傅?菀拍芮逦?地感受到花唇间的黏腻似乎带了别样的意味。

妖兽轻轻解开了少年腰侧的细带。

月事带是姜嬷嬷缝的,她离开前留下了好些个,生怕小公子不够用,又怕旁人会因此而得知小少爷的秘密。

好在臧祸是个手巧的莽汉,当初被小公子捡回来的第一个月里就学会了月事带的缝法,虽然比不上姜嬷嬷的手艺,但也差不到哪里。

――姜嬷嬷离开的时候很放心,她直觉这两个大块头能照顾好她的少爷,她还要在下界等着小公子来吃柿子鸡蛋面呢!

随着浅色的布带被摊开,那藏在布料下鼓鼓囊囊的一团软肉也露了出来。

少年的玉茎软趴趴地躺在胯间,没有囊袋的地方被两片肉唇占据,粉白无毛的皮肉上沾染了几处晕染的血迹,腥臊而甜腻的气息也随之四溢。

对于奴隶和妖兽来说,这就是最原始的、来自于母兽发情的引诱。

臧祸埋头深深在少年的颈窝吸了一口,痒得少年轻晃身子,胸前奶白的乳尖尖上下轻颤,像是一半熟的小蜜桃,缀着两红玉小葡萄等着旁人采撷。

妖兽顾不得傅?菀判靥派系拿谰埃?只因他的注意力尽数被那脏污却也暧昧的血丝勾引――

浅色被洇湿的月事带的中央落着赤色,柔软轻薄的布料层层叠加被湿濡晕出东洋锦的姝艳,深红浅红交缠,勾勒出一副肮脏下流却也妩媚动人的图景。

咕嘟。

妖兽感觉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震如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