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吐着淫液的小穴每每溢出淡红色的汁水就会被妖兽擦拭。

妖兽总是对那藏在肉瓣之间的小阴核很感兴趣,时不时抬着手指搓一搓,或是揪起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将藏在其中更加脆弱敏感的肉果剥了出来,又是揉又是捏,在夹着血腥气的暧昧中那妖兽竟是毫不嫌弃地低头亲在了被挖出来、颜色艳红的尿粒上。

“呼、呼……真骚……”

傅麟低喘,手掌逐渐被自己的腺液洇湿,湿滑与粘稠矛盾却相合。

他觉得自己如何也不会去吻那两块属于女人的肉唇。

可虽然心里这般想着,但他的目光却无法移开――太艳丽了,粉白的软肉中包裹着鲜红的穴肉,因为千里目的缘故甚至能够看到其上分布的细小血管。

随着肉粒被妖兽舔舐啃咬,奴隶的手也把乳肉上的小果子揪了起来,夹在指缝之中并用拇指拨拉;软软的、一手可握的乳肉被揪成了尖锥状,奶白的皮子印着淡青色的血管,瑰丽脆弱。

傅麟有些遗憾,他听不到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便只能看着那张被汗水洇湿、点缀着发丝的脸,唇瓣红润,津液溢出唇角,舌尖半吐在嘴巴之外,像是一只哈气的小母狗,晶莹的唾液甚至拉成银丝滑过下巴,滴落在窄窄的锁骨窝里。

少年的双手被奴隶禁锢,乳尖被百般揉捏搓动,加之尿粒被妖兽齿尖挑逗时的过分快感,无力的美人甚至连眼睛都开始翻白――原先富有神采的乌黑瞳孔逐渐浮在浓密的眼睫之下,并因为肉唇间的刺激而痉挛颤抖、飘忽不定,前一秒还努力地聚焦想要看些什么,但下一秒便再次飘了上去,被上眼皮沉沉遮住大半。

断断续续的气音溢了出来,美人恍如被情欲熏晕的痴儿,张着檀口吐气,发丝彻底被蹭乱挂在了奴隶的臂弯,透出凌乱和旖旎的风光。

真是淫荡!

傅麟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竟然连被欲望侵蚀成痴傻的模样都如此诱人――曾经面孔上的清冷被茫然无措代替,乌黑的瞳子早就翻了上去,露出大片且脆弱的眼白,有种莹润的光泽,甚至叫人产生了用粗糙的舌苔狠狠操弄少年眼球的冲动。

这样的想法升起得诡异变态,但傅麟心里一点儿不排斥。

他使劲儿撸动自己的肉茎,却总是少了点儿感觉,只能一个劲儿地幻想。

少年雌穴中的阴蒂被舔成了肿胀的大红色,肉嘟嘟地撅着,在不知廉耻的勾人着窥视者。

随着奴隶手腕抖着一拉那嫩红的奶尖、随着妖兽收着力道在尿豆上一咬,美人想要蜷缩的身子被桎梏,无助而迷离,口唇早就失去了自己控制的能力,只能任凭涎水淋漓而下,平白被旁人掌握。

他的身子颤抖地瘫软在奴隶的怀里,至于身下的小嘴巴,则是“噗嗤”喷出了夹着血丝的蜜液,将妖兽胯间的布料全部洇湿,更是引得那两根挺立的肉茎被湿漉漉的裤料裹住,彰显搏动。

――情欲悸动的少年在不曾抚慰前段玉柱的情况下就达到了高潮喷涌之态。

“嗯……呜,呼呼……骚货……”

在看着少年的潮喷中夹着血丝的同时,傅麟也彻底释放了出来,淫糜的石楠花味霸占了鼻腔,刚刚软下的肉柱还在溢着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