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
原始野性与放荡恣睢并存,如若陈酿的酒水,一点点发散着诱人的醇香,腥臊绵长,勾着雄兽闻味前来。
少年半眯着眼,薄唇微张,他支起腿,扬着的足尖被臧祸握在手掌里,用炽热的掌心摩擦着他娇嫩的脚趾和足跟。
薄红再一次晕染,白玉的脚像是泼了红墨的晚霞,艳丽逼人,加之本身足弓优美、骨节玲珑,看得奴隶双目通红,不住咽着口水,似乎在抵御着一种嗓子眼中冒出来的渴求。
臧祸的手大而热,像是一块烙铁,紧紧包裹住那一只纤白的足踝。
比起为少年细致褪去衣衫的动作,臧祸对待自己就粗暴了很多,三两下扯下衣衫,半露着健硕、充满了男人味儿的胸膛。
他下衫半解,将亵裤拉得松松垮垮,把那早就胀大的肉棒释放了出来――黑森林般浓密的耻毛丛生,黑而卷曲,那生在丛林中的肉柱又长又粗,直挺挺地拍打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冠头溢出的腺液勾出一道淋漓的水光。
男人挺立着肉棒,抬手将少年的腿拉直,一手圈住柔嫩的小腿肚子,张着炽热的唇就贴上了足踝内侧鼓起的皮肉上――
“呜……好、好烫!”
臧祸的唇舌很灵活,他用牙齿咬住一小块皮肉嘬在嘴里狠狠吸吮,将一朵朵红梅烙印在雪肌之上,又转而一路向着足背吻去。
他舌尖极其色情地打着转划着圈,湿漉漉的涎水蜿蜒,将雪白的软肉浸润得锃亮,迫着少年发出高高低低却并不得到满足的低吟。
另一侧,小黑也褪去了衣衫,身下两根狰狞的肉棒和臧祸不相上下。
他下身的蛇尾占有欲极大地圈住了少年的腰腹,冰冷的鳞片来回在对方敏感的部位剐蹭。
身材健硕的妖兽俯身,修长的蜜色手指捻住少年胸乳上的红果,另一手从幼嫩的乳肉下方托起,把不甚圆鼓的鸽乳挤出一圈色情溢出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