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光影朦胧,可也能清晰地看到那一对线条瑰丽的脊背,因为主人家俯爬在地,只单单撅着翘挺颤软的臀而被凸显,像是一座山峦,一路延下至沟渠,再到另一处凸起的峰,起起伏伏,被夜明珠映得流光溢彩。
越过了影子,终于可以看到交叠缠绵的三人――
奴隶在少年的身后,他们下身相连,半透明的白沫粘在两人的交合之处,滴滴答答地落着珠儿。
而妖兽则是挺着小腹跪立在地上,下腹紫红色的双茎还是胀大滴着腺液的状态,一对儿囊袋张牙舞爪地缀在肉根之下,沉甸甸的甚至难以被一手掌握。
在他可恐的双茎之前是一张精致无神的脸,白皙的皮子上染着一份糜烂的软红,从耳尖到鼻尖、唇瓣、下巴都是红通通的,甚至脸上还有斑白的浊液痕迹。
这些是属于臧祸的。
时间回到不久之前――具体傅?菀乓膊患堑檬鞘裁词背剑?那个时候他体内的白麝蛊正是骚动难耐,麻痒强烈地不像话,从胸乳蔓延到尾椎,又深入了前后两张湿漉漉的血肉里。
届时他被小黑侧压在草垫上,身下两张穴口同时接受着妖兽的鞭笞。
那是结束后双龙内射后的又一轮运动,妖兽身下两根肉茎难以被满足,便彻底占据了少年胯间的位置,至于奴隶则是异常好说话地让开了位置。
直到少年侧身时唇边被抵上了一炽热湿滑的冠头,妖兽才发觉奴隶的心思――他不单单要拿小公子花穴的第一次,还有拿小公子嫩嘴巴的第一次。
真可谓是奸诈!
可木已成舟,妖兽既眼红于少年嘴巴里的柔嫩,又舍不下身下双茎被两穴伺候的舒爽,最后只能专注于胯下之动静。
那时候被情欲勾引的少年嗓子里发痒,喉结上下滚动,想要吞下什么东西好好含一含,于是他媚着眉眼、撅着肉臀蹭到了奴隶的胯下,堪称主动地伸着猩红的舌尖舔上了紫红色溢出腺液的冠头。
温热的小嘴和炽热的龟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窄窄的红舌在男人的肉柱上行径,描摹过清晰的脉络,感受着皮下鼓胀的脉动。
鼻间里具是属虚男人的雄腥味儿,身后则是妖兽一深一浅的操弄,那两根肉茎深深地埋在少年的腹腔之内,每一次进出都摩擦着壁肉带进带出,?H地花唇外翻,菊穴溢出一抹肠肉,红艳艳地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因为有妖兽的动作,直接带动了少年前后小口舔舐、吸吮臧祸的肉棒。
那家伙实在是太大了,一开始被少年的口水浸润,在想要彻底含进去的时候却异常艰难,臧祸见不得小公子受苦,也知道自己天赋异禀,第一次上面这张小嘴如何也吃不下,于是他半梏住了少年的后颈,只是压着人在自己的肉柱上吸舔,或是用口腔包裹住半截冠头以软肉挤压着……
对于臧祸来说,即使不曾彻底含进去,这样的刺激也足够了。
“嗯……呜呜……”
粗硬的耻毛扎在少年柔嫩的脸侧,蹭的下巴一片通红,而身后的臀则是一次次被拖拽地撞在了妖兽的小腹上,腿根更是被对方的囊袋击打地发红发红发烫。
他嘴里的大家伙烫的吓人,好在臧祸是个注意干净的奴隶,下身的气味除了雄宏的男性气息,并无别的的异味,是傅?菀拍芄唤邮艿某潭取?―尤其对于陷入情欲的他来说,这样的气息同样宛若春药,勾地他舌苔蠢蠢欲动,弯着舌尖剐蹭过男人肉柱上翕张的马眼口儿。
男人的囊袋并没有很激烈的拍在少年的脸上,而是在他侧身的动作下相贴,鼓胀的肉囊蓬勃跳动,蹭着他的脸颊流下一道道水痕。
溢出腺液湿咸发腥,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吃在嘴巴里并不好,但少年却被勾起了馋虫,他像是嗷嗷待哺的孩子在吸吮乳汁一半,嘴巴仅仅含了半截柱头就鼓着腮帮子,脸颊汗湿,唇角也被撑得发红,倒是热乎乎的小舌头舔得“啧啧”作响,喉头一颤一颤咽着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