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的下巴被妖祖掐住,力气不大,只是叫他不能低头。
“这可由不得你。”烛九沉轻笑,“从我把你带回来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是我的小私奴了,待你伤好得差不多我便给你烙下奴印,要承担起给我纾解欲望的任务,日日伺候我、给我端茶倒水。”
“若是我不呢?”傅?菀盘粜疲?“杀了我?”
“杀了你?这多没意思啊……”男人的手指缓缓摩擦过少年的唇瓣,极为色情地探了进去,勾住对方的舌尖玩弄,“我会变作原型,把你?H‘死’在床上。”
“你!”
“所以要乖乖听话,毕竟你应该也很难想象一条龙的龙根有多大吧?”说着烛九沉低声补充,“更何况我有两根。”
烛九沉老流氓实锤!
见少年气呼呼地扭头不想说话,烛九沉掂了掂手里的玉瓶,“好了,现在该给你抹药了。”
他将身子软弱无力的少年拢在怀里,一手横挡在对方的胸前,另一手缓缓褪去衣衫,露出了雪白的脊背。
虽说那皮肉上光洁无暇,但烛九沉能透过分魂的那双眼睛看到少年孤立无援地站在山巅剜骨的情景,鲜血与腥气相交缠,看得他心头愤懑。
啪!
“你干什么?”傅?菀琶腿换赝罚?一脸难以置信。
烛九沉看着少年多了活力的脸庞暗自满意,大掌摸了摸对方那刚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肉臀,“罚你自做主张,还恩的法子千千万,何须一截仙骨,若能再等一段时日,我这一山洞的宝物也可交予你还恩还情,届时那群人还得倒贴回来。”
――毕竟有些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要得起。
“等不了的……”傅?菀乓Т剑?下巴靠在了烛九沉的肩头,似乎还能嗅到一股如小黑身上一般无二的气息。
“莫要咬唇。”老祖像是知道少年在干什么一般,即使眼睛还盯着那青?o玉膏,但手却已经揉上了少年的发顶,“所以往后乖点,既是我的小私奴,便是你捅了天我也能陪你一起捅。”
傅?菀帕裁迹?倒是侧头放松了些许,“捅天?这还不止于……”
“总归有我担着,以后报仇放开手脚就好,我早看那傅知安不爽了……”
“你又不是小黑。”
“我怎么不是?”
“我问你,可你不曾承认。”傅?菀殴室狻?
“呵,我堂堂妖族老祖,能随便承认曾经在山洞里玩尿泥的人是我?”
“……你闭嘴。”
“害羞了?没事,我不嫌弃小私奴的尿水,这几日给你喂水、排水、擦身子都是我亲手为之,你那穴儿香得紧,要不是你还昏着,我恨不得给你嘬肿了。”
“闭嘴。”
……
【作家想说的话:】
青?o(huo四声):一种青色矿物颜料。
066天外天妖祖临(六)敏感加倍/手指玩弄
那青?o玉膏涂在后背轻微发凉,随着烛九沉以手掌按揉,那股沁人心脾的凉意逐渐转化为源源不断的热量,像是被温泉浸润,舒服得傅?菀湃砹嗣佳郏?柔弱无骨地靠在妖祖的怀里。
男人宽大炙热的手掌揉开了滑腻的药膏,随着温度的加剧,动力与热力二重作用,药膏变成了药油,湿漉漉的乳白色汁水顺着少年雪白的脊背往下流,平白有种淫靡。
烛九沉看在眼里,眼瞳微微收缩,像是野兽看到了上好猎物而兴奋的表现。
因为害怕背后的药膏沾染在身下的软垫上,烛九沉干脆直接将人反身搂在怀里,晾着一寸寸白皙无暇的脊背,看得人眼睛发红,想要以唇舌吻之。
约麽小半刻,乳白色成液体状的药油逐渐被吸收,傅?菀徘逦?感受到一种渗透到骨子里的温暖,好似全部骨结内都被一层水膜覆盖,之前因为剜骨而留下隐隐作痛的后遗症尽数消失,是一种自身体外部到内部的疗养。
正当傅?菀旁谛睦锔锌?这狐族圣品之时,随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