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正常,暗地里狠狠瞪了妖祖一眼。

位于左边的妖祖烛九沉轻啧,借着藤桌的掩饰,大大咧咧地将手伸了过去,轻轻覆盖在少年的左脚之上,指腹捻着对方的脚趾轻轻搓揉,涩情而酥麻。

这一幕正好落在了楼枭的余光里,他不甘示弱,同烛九沉一般伸手拢住了少年的右脚,甚至还顺着大氅的间隙向里钻,手指摩擦着对方玲珑的足踝,眼神中侵略性十足。

傅?菀牛壕褪窍肼钊恕?

他动了动腿,直接一脚踩住一只手,使劲儿晃动脚腕想要碾那两只禽兽的手,奈何手大脚小,一双玉足非但没出成气,还被两只深了一色号的大掌紧紧握在了炽热的手掌里,那力道就仿佛握上了再也不愿松开。

傅?菀牛很撑丁?

“咳咳,”藤桌便是自苍远道而生,虽是瞧不见,但也能隐约感受到对面的情况,她无意指出,只当是不曾发现,“既然都坐下了,那就说说这件事是个什么样儿的章法吧。”

她懂得上界医道,在傅?菀牌使窃萄?一事上有绝对的发言权,“正如之前所说,‘缺什么补什么’,想要替小朋友重塑仙途,就要先将那缺失的仙骨补回来。”

说着,她的视线落在了楼枭身上,以及那截被上好软绸铺垫而放在桌子上的仙骨,“只是这仙骨离开了主人便大打折扣,对于旁人来说是能够将其引入仙途的媒介,但是对于其本身的持有者,大约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所以,就必须要更加强大的骨来替代小朋友的仙骨。”

“我们早就商议好了,便是用我那龙骨,珍品之最,不需魔尊来淌着一趟。”烛九沉的掌心里还踩着少年的柔嫩的足底,他神色带着种桀骜的狂妄,那是生而为龙对世间的不屑。

“龙骨不过是万法之一的选择。”楼枭不怒自威,脸上的神情甚少,只是眼瞳微微溢出猩红,好似某种情绪喷薄欲出。

他手臂轻动,口中无声念诀,随后自体内浮出一抹转动的浑圆,色泽乌黑,魔气肆意,“上古便凝聚而成的魔息想必可比龙骨吧?只要稍加手段,将魔气转化,便也可归为珍品。”

砰!

烛九沉陡然用空闲的手狠狠拍上桌子,叫那立在桌面的花盆一颤,险些溢出土壤。

“楼枭,你今日是要和我作对到底了?”

“呵,是你抢人在先。”魔尊冷笑,周身魔气大涨,却有意无意绕着身侧的少年。

“堂堂一魔界首领,何须盯着我盘龙谷豢养的私奴?”妖祖不甘示弱。

“于你是私奴,于我却是心尖人,何轻何重,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