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张淑芬,并且,我猜他们在找我了解情况之前已经找过张淑芬。
“璇姐姐,你怎么和她说的一样?”
“你母亲怎么讲?”这下轮到我好奇了。
“他说爸爸出国考察学习,估计时间比较久。”立明的声音听起来沮丧,泄气,我知道,他不信。看来,张淑芬并不打算告诉他什么。
“哦,那就是了。就这样吧,我得出去办点事,有事情再联络!”
“好吧,拜拜!”
不想再跟他演戏,匆匆收了线。
我忍不住心中的焦躁,终于找了个周末悄悄回渝一趟,也没告诉父亲母亲,住在毓辰那里。我去了肖家,他常住的那个家。房间里的一切还算井然有序,是他一贯的风格,除去茶几上有一杯发霉的茶。地面,桌子上积起厚厚一层灰,显然是几个月没有人住了。我戴上帽子袖套打扫起来,细致到每一寸角落,我干的卖力,真希望把每一样家具都擦得光洁如新,桌上有一小碟明前西湖龙井,这种绿茶需要冷藏保鲜,应是取出来之后忘记放回冰箱。拖地的时候,回想起我们在这里的点点滴滴,我的初夜,连同许许多多的青春美好时光,都留在这里了。做完清洁,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只觉得冷清,它的主人去了哪里?
自立保持每日和我通话,未有间断。袁妈妈也打电话来关心我们的婚事,问我准备如何?有什么愿望,要求尽管说。不知不觉已到十一月底,这年的冬季姗姗来迟,气温并不太低,一场雪也没有下。母亲告诉我,自立的父母最近去了重庆一趟,也算是提亲,两家商量婚事。以他们那边的风俗,在南方家里一定要办一次,袁家已安排妥当,父亲母亲的意向是在我家这边也办一回,已找人算好日子,母亲说,杭州的婚礼在基督教堂举行,那重庆这边,传统的方式就好,他们已联系本地的婚庆公司,又将婚礼程序一一告诉我,问我需要请哪些人。我列出几个要好的同学朋友的名字,其他亲友,均由父亲母亲代为安排就好。
父亲母亲考虑周详,他们办事妥贴,压根无须我操心。
有一天晚上加班,正在核对报表数据,突然接到毓辰的电话,“子璇子璇,快看本市新闻!”
“什么?”
“快,快,打开电视看看是谁。。。。。。”
我的心怦怦直跳,紧张的不得了,我当然知道她说的谁,但是又不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十分的焦躁,“我在加班,现在看不到呢,什么新闻?”
“你上网也可以看的吧!”
“好姐姐,别卖关子了,快念给我听。。。。。。”我央求她。
“咳,咳,已经播过啦,我就转述下大意吧,本市肖。。辞去原。。。。。。职务,该任。。。。。。局局长。。。。。。” 毓辰一字一句的说,用词并不十分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