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个死人,杀人可是?要判死刑的,我担不起?这么大的罪!警察同志,你们?这是?要屈打成招啊!”

警官用笔指指审讯室角落的相机:“有录像呢,我们?可没有打你啊,水喝完了?,还想再喝一杯是?吗?等着,现在就给你倒。”

审讯的警察起?身一个,去给他倒水。

邹文翰舔舔嘴唇,急得叹气:“我是?守法公?民,有孩子的,我女?儿才?三岁,每天都?是?我照顾,你们?硬把我扣在这儿……”

邹文翰语速急切。

他对面的警官面色平静,不慌不忙地放下?笔,看向邹文翰的一双眼?睛目光平静:“累了?就歇一会儿吧。”

邹文翰:“……”

邹文翰两手?抱头,手?指插在头发里叹气。

直到一杯水重新轻轻放到他的面前,才?有人继续说话:“我们?重新开始吧。”

山上?发现了?巨大的泥坑,埋葬数十具骸骨,被人随意堆叠在坑底。

警察和法医沉默地围着泥坑站了?一圈,浑身湿透的警犬也安静地吐着舌头喘气。

哗哗大雨不断擦过他们?脸前,落入深坑之下?。

一坑凌乱白骨的照片被放在邹文翰眼?前,他双手?仍抱着头,抬起?眼?来,冷漠地看向照片。

警察观察他平淡的眼?神,重新开口讲述:“你四岁起?就跟你父亲生?活在他经营的小?庆山养狗场,直到九岁,你父亲在山上?意外失足坠落,这个养狗场才?关闭,你被当地福利院接管。”

“据福利院的带教老师说,你刚进福利院的前半年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