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怒火已经平静了,又恢复了往日温和的眉眼,白箐箐视线越过他肩头,目光环视一周,指尖在腿上敲了敲。
果?然是她。
“柳字,腾先?生?,你知?道害你的是个女人,五行主木,你有猜测,但不知?是谁,对不对?”
敖腾惊了,这话他刚才可没说过。
“水边柳,柳条飘摇无根,你下笔极细,阴柳无所依,她已不在人世,却还有一念残存。柳字右边为卯,卯为震卦,有个在男人帮她。
你写的这个字,木弱卯强,这男人在局中占主导地位,起关键性作用,他是个风水师。最后卯字,在收笔时停顿,拉长的走势似尖刀,这是死局,这风水师,要你的命。”
“再看你,柳字属木,”卜益点?点?木桌,目光看向整个屋内。
正午的日光在门外亮的发白,到屋内减弱不少,“你现在坐在火位,木架在火上烤,现在午时三?刻,火上加火,不超三?日,死期就在眼前。”
卜益讲了一大段,听得敖腾有些呆滞,心脏砰砰直跳,就这一个字,能讲出这么多东西出来?
连他坐哪儿都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