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澋诚听见队员两?个字,眸色沉得更深。

那人叫韩嘉?

白澋诚抓着白松旭的手?腕,把他的右手?举到他自己眼前,冷声道:“黄邵琪不会为难他的,你先把你的手?去?处理了吧,不疼吗?”

白松旭看见自己一手?血,愣了会儿神,一声惨叫出来,表情?要哭,被白澋诚无情?撒开?手?。

“先去?洗洗,玻璃渣挑出来。”

大概是?酒精麻痹痛感,白松旭低落“奥”了一声,垂头丧气地转身,进了洗手?间,孤独寂寥地处理伤口?。

白澋诚在外?面等他,寻了个没什?么人的转角处站着。

他来得急,身上还穿着白衬衫和西裤,很商务,和这里?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灯光昏暗,走廊偶有人来来往往。

这里?靠近洗手?间,只?有两?个包厢,不仅人少,连音乐声都比外?面显得稍小一些。

其中一个包厢像是?刚空出来,侍应生?端着托盘从里?面走出,门虚掩着,透出里?面更昏暗的光。

白澋诚隐约觉得这场景有些令人在意。

忽听一阵高跟鞋“哒哒”接触地面的声响传来,还未见人,但听声显然是?细高跟,走路的步幅均匀,声响很有节奏。

香水味混着浓重的酒气向他这处近了。

白澋诚猛地大步前进,在见到来人之前闪入洗手?间,心脏在胸膛不自觉快速跳动?。

白箐箐的声音在他耳边凭空响起?:

“只?记得她戴着宝格丽灵蛇,一双穿着七寸高跟鞋的腿又细又长,在酒吧洗手?间旁的空包厢,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