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面前忍住了,只小声为自己辩解,“是那陈记老板先行不义,他铺子里的脂粉差得很,那姐姐用了他家的胭脂,脸上都起了红疹,反倒是被那老板冤枉说是在讹银子。”
继室难为 第6节
祝煊不与他分辩错处在谁,只是批评他的行事张狂无忌,“便是那脂粉劣质,你也不该砸了他的东西,万事有律法为依,是非曲直有京兆尹、大理寺评断,你一介白衣,做不得断案之事,更不该私自毁了店家的东西,赔了的银子,从你下月的份例里扣,此事只一次,下不为例。”
祝允澄不情愿的应了一声,不敢反驳。
官员成婚可休沐五日,一连三日,祝煊都是歇在书房,辰时回西院儿与沈兰溪一同去给祖母请安。
两人不似新婚夫妇那般如胶似漆,瞧着客气疏离,祝老夫人看得直皱眉。
请安后,祝老夫人忍不住冲沈兰溪抬了抬手,“你们各去忙吧,沈氏留下与我说说话。”
沈兰溪面露诧异,对上祝老夫人的视线,又乖顺的坐了回去,一副你骂吧,我听着的模样。
祝夫人闻言,也坐下了,“媳妇也一同说说话。”
祝老夫人没赶她。
祝煊瞧了眼乖顺安分的人,收回视线,跟在父亲身后一同出了堂屋。
祝允澄满脸苦涩的落后半步、脚步沉重的跟在他身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