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祝允澄抿了抿唇, 终是坦白道:“我今日没去学堂。” 沈兰溪被祝煊扯着手腕站在他身后, 闻言松了口气。 没说谎, 可以从宽处理吧? “自去长凳上趴好,行杖二十。”祝煊语气似是结了冰一般,冷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