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偷悄悄给他下了点安神易睡的药,本想着与白阿姊想法子逃出去的,你就来了……”
祝煊拥着她的手紧了紧,微微垂首,在她发顶吻了下,“对不住,是我没护好你。”
沈兰溪握住他抓着缰绳的手,细语喃喃,“不是啊,院子围得紧,只他们是从肖大人家过来的。”
肖萍清贫,府上只有一个耳聋的粗使婆子在后院伺候,前院一个小厮负责洒扫,平日干些体力活儿,院墙低矮,那贼人从后院院墙翻进了肖府,能进了沈兰溪的院子,也不过是她挨着肖家的那堵墙塌了,这才被摸了进来。
“……先前是想着,也不碍事,犯了懒,这才没修”,沈兰溪说着又打了个哈欠,“只这院墙的事,只有府里的人知晓,回去怕是得好好盘问一番了。”
那塌了的墙,草长得比坟头草都高,打眼一瞧看不出什么,又怎会这般恰好呢?
祝煊‘嗯’了声,眼神却是暗了暗。
昨夜‘恰好’守夜侍卫吃醉酒,被贼人进了营,今日又‘恰好’从那塌墙爬了进来,这世间哪有这般凑巧的事?
两人回府时,迎面撞见了骑着自己的小马驹出来的祝允澄,小孩儿瞧见他们时,急急勒马,调头折返回来,瘪着嘴一副要哭模样。
祝煊放缓动作,等他一瞬,并驾齐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