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煊的视线,又老实道:“禀大人,我们几个都知晓。”
先前他们被赵将军带来,说是听命祝大人调遣,最初时他们就在府中守着,东边那道墙,瞧多了自是知晓茂盛的草遮掩下的断壁。
“但是大人明鉴,我们绝对没有与旁人说过!”
祝煊抬手,示意他们闭嘴,又给了阿越一个眼神,让他去将地上那摊烂泥的口巾解了。
他眼神淡漠,问:“你可有话说?”
不等那人开口,又听祝煊缓缓道:“或是,你想瞧着你父母家人说?”
那人脸上恨毒了的神色霎时一变,惊恐到脸色发白。
祝煊瞧着,却是生不出半分同情与仁慈。
这一日,与他是烈狱。
他甚至不敢想,若是沈兰溪今日当真出了无法挽回的事,他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