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若是吃不到,那便是惦念了。 如此想着,她只觉手上的麻辣兔头都不香了。 闻言,祝煊轻笑了声,哪里不知她话中意,也配合着她的话,体贴入微:“山高路远,我哪里舍得让你们独自上路?哪怕是受罚,我也得带着你们一同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