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或躺或趴,姿势懒散极其不规矩的样子,甫一瞧见她这般坐姿,一时竟难以适应,忍不住的多瞧了几眼。 “怎么了?”沈兰溪被他盯得如坐针毡,自查一般的上下扫了自己一圈,没察觉到有甚不妥。 “咳”,祝煊嗓子发紧,收回视线,清淡道:“无事。” 沈兰溪矜持颔首,却是在心里腹诽:没事那样盯着她做甚?!好似多少年没见过了一般! 女婢鱼贯而入的上菜,老夫人动了筷子后,旁人才缓缓的夹菜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