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人,沈兰溪最是识时务,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立在他右手边。 “还有一点讲完,一会儿便要教考了,仔细听。”祝煊叮嘱一句。 “哦。”沈兰溪随意应道。 “若是还不会,那便要罚戒尺了。”祝煊漫不经心的道。 沈兰溪:“……” 混蛋!就会这一招! 祝煊眼角的余光扫过她不平的神色,垂眸敛起眼里的笑。 烂熟于心的东西,被他细细讲来,沈兰溪甚感无聊,哪里有她还没看完的话本子有趣? 祝煊讲得简单,教考也甚是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