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皮肤白皙,此时却是病态的苍白,目光始终垂向桌面,不敢与花崇对视,额头与脸颊上全是冷汗,声音小得像蚊鸣,单薄的肩背不停发颤。 自打他进门的一刻,花崇心里就有了几分数。 他不像是能杀人分尸的人,但他一定知道些什么,甚至与郑奇的死有重大关联。 “我真的不知道。”卢庆低声说:“不是我杀了他。” 这时,门外传来两声轻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