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把脸红了个彻底。脸上明显地发着火烧,偏偏她还要做出安静的样子,身为刚成亲不久的新媳妇,她在心里十分羡慕五少夫人。五少夫人可以大胆地说笑,别人也不会挑理,偏偏她此时还不可以。
最尴尬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西宁侯府的十少奶奶偏偏愣愣地站在原地,她在自己家里,竟然不主动站出来向她婆婆解释。
真是个奇怪的人家!奇奇怪怪的人!钟未央在心里嘀咕一句,做好了心理准备,打算自己开口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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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伴们,生日快乐!富有、健康、幸运、高兴!实现梦想!
晚安!
☆、122.如此告别,偏偏两人都不满意
钟未央还没来得及解释。
西宁侯夫人突然“喔”了一声,目光直直地看着钟未央,自顾自地说道:“原来是换了身衣裳啊!行了,待客这些事有你几个嫂子张罗就是了,你快去歇歇!等明后天,国泰公主说不定又要邀你过去,忙坏了也不好。”她又面向五少夫人和六少夫人,解释道:“国泰公主认了我这十儿媳妇做干女儿,时常让她过去陪着说笑。”脸上的笑容里带着骄傲和满足。
钟未央内心剧烈地跳了一下,眸子更加睁大几分,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反应。毕竟国泰公主府并不是一个简单、纯洁的地方,她见识过,也恐惧过、拒绝过,她觉得那里就像个容易让人深陷的泥潭,没想到眼前会有人欣然去靠近。猜想这些事,并不是愉快的体会,钟未央尽量让自己装糊涂,不愿意去深入地猜想别人的事,把这道惊讶的心思像树叶一样在心里拂开了。
五少夫人和六少夫人为人十分活络,纷纷道了恭喜。
钟未央微笑着没说话,其实是突然就不想说话了,对西宁侯府的人,她产生了疏远的直觉。西宁侯府和国泰公主府女眷走得近,而她不想靠近国泰公主府。
西宁侯夫人毕竟是个显老态的贵妇人了,五少夫人和六少夫人也不能多打扰她,便同钟未央一起告辞走了。
出了这里,一行人又去了接待宾客的大花厅。
今天这里来了很多侯府的少奶奶们、达官贵人的夫人们,经过了前两次去灵寿公主府贺寿和去肃王府喝喜酒的经历,钟未央也和其中的许多人有了面子上的交情,一见面就互相笑着打招呼,仿佛很欣喜、很熟悉的样子。
而五少夫人和六少夫人因为个性开朗、活泼,又直爽,所以在人堆里很吃得开,很快就把几个脾气最合得来的人聚在一个小圈子里聊天、说笑。
难得的是,钟未央沾了五少夫人和六少夫人的光,今天也和几家的少奶奶们有了一点比面子情更深一些的交流,大家说几句话之后,就发现彼此很合得来,这算是让钟未央今天惊喜的事。
其中东宁侯府七少奶奶活泼,爱说笑话;平南侯府二少奶奶说话、论事很精明能干,又十分豪爽,跟五少夫人很像;平北侯府五少奶奶温温柔柔的,但是一说话就一针见血,属于绵里藏针,偏偏她语气很贵气、内容很在理,丝毫没有尖酸刻薄的感觉;平北侯府八少奶奶很八卦,说起话来津津有味,眼睛笑眯眯的,模样和语气又都让人很舒服。说来巧,但是实际上并非巧合,她们的丈夫都是庶出。
平北侯府五少奶奶见钟未央说话很活泼,而且与她们一群庶子媳妇坐在一起,目光清亮得没有丝毫杂质,笑容也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不情愿。她忍不住凑在五少夫人身边耳语道:“你那九弟妹究竟是一点心机也没有?还是藏得太深?”
五少夫人愉快地笑一笑,把细长的眉毛挑起来,耳语道:“暂时看来,人很不错!你放心。”
不管大家聊得多么热闹,关于宴会的流程,回家总是让钟未央最喜悦和轻松的一件事。
回府后,五少夫人、六少夫人和钟未央一起去青梅院。五少夫人和六少夫人说笑了几句,国公夫人就叮嘱她们早点回去休息,但是留下了钟未央。
国公夫人眼里带着笑意,问道:“怎么样?今天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