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她口中的热闹事,是指打打闹闹、争争吵吵、恩怨情仇这些事。
钟定先看了一眼钟未央,见她没有反感,于是接过话头来,饶有趣味地道:“说到最近京城里最热闹的事,其实要数镇国公府九少爷娶继室的事。听说媒人们、官夫人们、待字闺中的小姐们都快把国公府的门槛踏破了,还闹出了其中有一位小姐名声遭人损毁的事情呢!外头都议论说,再这么闹下去,那些想要找大靠山的京官们都要打得头破血流了!”说完,他打开折扇,摇头而笑,神色不以为然。
钟未央不以为意地听着,没往上面多想,因为钟太太并没有像其他官夫人那样搅合到这趟浑水里去。她悠闲自在地在琉璃盘子里拿起一小片西瓜,把这样的热闹当生活调剂来听。
然而,钟未舞的大圆眼立马亮了亮,兴趣十足地问:“京城里所有的官太太都去了吗?为什么母亲不去呢?”她把询问的目光转向钟未央,定定地注视着,十分认真。
连一直端庄地坐在一旁做出娴静姿态的钟未亭,这时也朝钟未央侧目看来,但是神情依然是娴静的。她已经定好亲事了,就算乍听到这么富贵的亲事,忍不住心有波澜,但也不好表现出来。何况,如今家里还未定亲的兄弟姐妹只有钟未舞和钟未央,而未舞是她的亲妹妹,若是去做继室,那么未舞就算是庶女的身份,也能算是名正言顺的。
即使钟五姑娘只是个未出阁的少女,可她聪慧的内心也能迅速地判断出:这是一门不可多得的好亲事,只是太高攀了。
钟未央笑道:“母亲确实没有打算去,咱们家跟国公府又没有多大来往,只不过女眷们在别人的宴席上见过几次而已。而且刚才三哥都说了,好多人争得快要头破血流了呢!母亲不会喜欢这样的!”
钟意、钟定和钟信全都翩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