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份。
只是街逛完后,她才发现她把赵安飞给忘了。
她逛了足足两个多小时。
一看到她的出现,赵安飞眯了眯眼,何处又看到了他的怒气。
他其实挺容易发火的。
“你为什么总是让人这么担心?”
“我都二十五岁了,担心我做什么?”何处冲他皱鼻子。
“你不是路痴吗?”
他又知道?何方告诉他的?她也只是轻微的而已,有的时候转一转,便有些搞不清方向。
“小时候春游都会走丢,这么陌生的地方,你走丢的机率有多大,我最清楚。”
“你也说了是小时候啊,你不要以为没有你的那十多年我是白活的。”
“走吧。”他的脸色更加的阴郁了。
他把她带到了他下榻的饭店,何处那个恨啊。
他住的地方,便是吓跑她的那个四星级,一百九十八元一个标准单间的地方。
最终还是让这个酒店狠狠赚了一笔啊。
赵安飞开的是一个双人间,一个晚上是二百六十八元,如果是两人睡的话,比起单间来要划算得多,可是,让何处更恨的是,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没在这里睡,两百六十八元啊,不止,还有多交在那破烂招待所的四十元,三百块大洋啊,扔得真叫人心疼啊。
“天哪,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过日子啊。”何处皱着眉看着房间的陈设,两百多的房间,比起四十块的确实好很多啊。
他一个人,开一个双人间做什么?若开一个单人间,好歹也省很多钱啊。
“真浪费啊,居然开双人间。你和你的当事人一起吗?”若说这里昨晚有人睡过的话,她的心理会好过些。
“当事人?”赵安飞奇怪的皱眉,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道:“他们睡他们自己家里,这里我一个人开的。”
“败家子!”钱挣得越多,也就越大手大脚的。
“你是要睡这里,还是要再开一个单间?”赵安飞看她。
“不要,我回吉祥招待所。”
“别想。吃饭去,饿死我了。”简单的整理后,他拉她去餐厅。
饿死他了?可是她饱死了。
再次回到房间,何处已经撑得再也不想动了。赵安飞打开衣橱拿衣服准备清洗。
何处狡诈的笑了起来。
“你说这家宾馆里会不会在房间里安装摄像头?”
赵安飞瞟了她一眼,扯着唇笑,有些不屑一顾的意味。
“比如说消防警报器,电视柜,镜子背后,最有可能的是哪里,你知道吗?”
赵安飞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