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不想再跟他说话。
“不说话?那告诉你一个让你非常感兴趣的事情吧。柳丁的钱已经执行到位了大部分了,先前我们的代理费,柳丁也全部汇到我的户头上了,过税后,你的酬劳为十二万。”
旁边的人一个大力的抽气,赵安飞在黑暗中扬起了唇角。
“你干什么说干什么说啊。”没有赵安飞以为的大叫,收到的却是何处的抱怨。
“我明天还要考试,你这一说,我睡不着了。”天哪,她发财了啊。
“有这样的收入,你还想干公务员吗?做了公务员后,你再也不可能有发财的机会了。”
“我知道我有几斤几两,这笔钱还是托你的福。”挣了这一笔,已经很够很够很够了。
“睡吧,明天真不想考了?”
“睡不着睡不着。”要想的事情多啊,十二万怎么花呢?巨款啊。
突然额头有些湿湿热热的,刚刚翻腾在脑海中的乱七八糟的思维,顿时都停当了。
他吻她的额头。
“晚安。”他说。
一句话,便将她的脑袋清空了,十几分钟后,赵安飞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赵安飞却不肯闭上眼睛,过了明天,他不知道还需要多久,他们才会像今夜这样的和平相处,他始终没想明白何处说的问题是什么,也许只是一个很小的问题,可是他却忽略了,他必须回去找到他忽略掉的那个问题。
“如果可以的话,真不想回去。”
短暂的相逢后,便又是分开。
何处独自己坐火车回家,赵安飞搭乘着飞机直接飞深圳。
趴在火车的小几上,何处望着天空,天空是湛蓝的,云朵是嫩白的。
“这是不是叫做云泥之别啊?”
十六 到处都是..
“安飞哥跟你说他去那里出差?”一家人都怪异的盯着她看。
“不出差他去那里做什么?”她考试的时候,他好像也挺忙的。
“你们的沟通能力,会不会太差了点?”
“他去那里做什么?”
“考试啊!和你一样,考公务员。”何妈妈不明白考了两天,女儿咋就不明白安飞究竟在那里做什么。
“本来是他会去火车站接你的,可是火车早到了,而飞机晚点了,我们原先以为给你的惊喜,到最后变成了安飞哥的惊慌。那天我们家的电话被他打爆了,你不知道,你的电话打不通,他就从下午就在考场周边的旅店宾馆一家一家的问,每十分钟给我们家打一个电话,我们是守在电话机旁一步也不敢离开,我还从没这么紧张过。”
“你这死孩子打电话回来,又不说清楚倒底在哪里,到半夜我们才接到他找到你的电话。可把人家给累的。”何妈妈特别的可怜赵安飞。
“我这么大人,难道还会丢啊?找不到,就第二天去考场找啊。”何处被他们说得有些窘,更让她面红耳赤的是她不知道,他那样的努力在找她。
她知道老妹跟老妈说的一点也不夸张,她比她们更清楚那天的情形,她对自己的别扭,突然就痛恨了起来。
“他为什么也考公务员啊?”他在律师这行里,做的很好啊,收入那么高。
“嘿嘿,我帮他报的名哦。”何方不知死活的说,“给你报了地方基层法院,给他报了中级法院,本来想报高院的,可是得等国家公务员开考啊,没办法,只能屈就安飞哥啊。”
何处眯着眼瞧着何方的得意。
“你帮他报中院?”
“是啊,不过听说中院的工资也不高啊。但是以后他就可以提拔你了。”何方觉得她很为老姐着想。
何处一掌劈了过去。
她要爬到赵安飞头上的希望破灭了。
“何方,你死定了,你居然帮他瞒我这么久,还数奥冠军,你还让他有机会爬到我头上欺压我……你完蛋了。”
“啊,妈……我,我在帮你啊,凭你的能力的话,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