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他非得揍她一顿。

唐清也不鸟他，将萧瑾言叫过来，“阿言。”

萧瑾言听见她叫他‘阿言’，眸子瞬时温柔，走过去温声道，“怎么？”

唐清拉着他问崔珏，“他是谁？”

“不知道。”

“说谎。”

“就是不知道，我心里确实有猜想，但我不确定，而且就算真的是我猜想的那个人，我也不能说，你问谁都不会有答案的。”崔珏神情凝重，看了一眼萧瑾言，冲唐清摇头。

唐清了解他，这副表情基本上是问不出什么了。

她不禁看了一眼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连崔珏都对他言简意赅，看上去很忌讳的样子。

她眸光微闪，问了一个缩小范围的问题，“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崔珏摇头，却见唐清危险的眯起眼，嘴角一抽无奈道，“行吧，我只能说根据我的猜测，这人不是不属于天上，也不属于地下。”

唐清蹙眉，再度认真看萧瑾言，不属于天上，也不属于地下？那是从哪个旮旯角落里蹦出来的？

某一瞬间脑海里划过一屡是思绪，闪得太快，唐清没有抓到。

就在这时，萧瑾言垂了垂眸，忽然看向崔珏道，“我们应该见过，这里我也来过，那里曾经有一座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