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少爷!”

叶知秋还是没回应他,可不可能回应她。

惶恐、害怕在田甜的心里蔓延开来。

当年她娘走的时候也是这样,从手开始慢慢往躯干发凉,直到全身木木僵硬的时候,人就断气儿了。

田甜真的很害怕叶知秋这是这样,他应该活的好好地、像顾斯年那样、像春十三那样。

像个风流清高的少年郎一样,骑着高头大马、在春风拂过、乱花开遍的山野里嘚瑟、享受着女孩儿们的仰慕。

绝不是这样枯萎的躺在床上。

好久,直到窗外的光暗了,田甜忽然听到叶知秋发出一点儿微弱的声音。

很小很小,若不是仔细听,根本听不着。

他说:“娘,我冷。”

田甜忙地将耳朵贴过去,声音抖得不像话:“少爷,您说大点儿声。”

叶知秋又静下去。又过了好久好久,直到田甜以为自己生了错觉,才听到他又喊道:“娘,我冷。”

田甜愣了下,忽而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