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他们会不会说你?”

叶知秋把这个看得倒是很淡,他说道:“不论、皇帝、做什么,他们、都、喜欢、说。”

言官么,越是和皇上对着来、说反话才能体现出他鞠躬敬业来。叶知秋跟着他父皇早就把这一茬给看淡了。

眼见着田甜越说越让牵引着让他忘了‘临幸’那么回事,反应过来后又气又好笑:“以后、不准、看、杂书。”

田甜撇了撇嘴,不看就不看吧,反正她的爱好挺多的,少了这个还有旁的。

叶知秋知道在争辩下去,自己还是会被她绕晕了去,于是问道:“你、看见、尧舜、尧舜了”

田甜点点头,看了叶知秋一眼,才说:“我要是说他的好话你会不会生气?”

叶知秋摇摇头,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仿佛在说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么?

田甜这才说:“虽然他是咱们的对头,但说个实话,我感觉他这个人倒是挺直白的,不像宫中其他的人那般弯弯绕绕。”

叶知秋也赞同:“二弟、人、很好,只是、被、赵贵妃、父皇、惯坏了。”

在朱尧舜眼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喜欢便高兴,讨厌便板脸,完全是小孩子的心性,但这样直白的性子却不和皇家宣扬的含蓄、内敛的君威所不同,因此每次上朝有不少大臣会因为朱尧舜的随性而上折子弹劾他。

田甜又接着问道:“可是人再好,有赵贵妃撑在他身后,他岂会对咱们有个什么好脸色?我今儿去了宫里一趟,只觉得和赵贵妃待在一起难受极了,若是以后我天天要给她请安,那不是完了?”

看着她露出惊恐的脸,叶知秋心里也皱了一下,而后道:“应该、不会、她、不喜欢、我、岂愿、天天、见你?”

也是,哪有人专门给自己找罪受的呀。

一晃之间,一日便过去了,晚上用过膳后,该怎么睡倒是成了个难题。

府里府外谁都知道,叶知秋为了冲喜纳了个妾室在府里养着,若是两个人分房睡怕是不好。可要是处在一处……

叶知秋又有点儿心喜又有点儿害怕。

虽然他一向自诩为正人君子,可只要是个男人总有一时半会儿会色令智昏,万一他把持不住,做了什么对田甜……咳的事,那可怎么是好?

更何况,现在田甜在他府里,虽然被人唤作“夫人”可名分终究是和一般的妾室没什么两样的。

叶知秋不想委屈了她,就算他们有个什么首尾,起码也得把田甜抬成侧妃之位后再说。

田甜可没有他想的那么多,洗漱后径直上了床将被子盖好了就要闭眼。

正要入睡,看着叶知秋穿着单衣还未出去,不免好奇地问:“知秋,你不去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