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驰的视线落到纪真身上。

他并没有怀疑纪真在说谎，只是意识到对方看起来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钟驰虽然察觉到了柏清喻的心思，但是也没有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快。

而电话另一边的柏清喻也没有给钟驰出声的机会，就已经先一步说道：“你想要什么，才愿意从纪真的身边消失。”

要不是柏清喻的声线颇有记忆点，其他人难以复制，钟驰还以为给自己打电话的另有其人。

毕竟对方的声音急促，声线低沉，像是强行压抑着什么，和柏清喻往常的声线并不相同。更别说对方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筹码，看起来也没有其他人描述的那么沉静。

虽然无法通过电话看到另一边柏清喻的表情，不过钟驰猜测对方的神色应当和那天看到他与纪真在一起时差不多。

钟驰笑了笑，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等到他不再爱我。”

他的话音刚落，柏清喻的声音也随之冷了下来：“我在认真和你说这件事情。”

“如果你不会主动消失，我也可以让你被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