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令他失望的是，纪真神色未变：“那他确实说对了。”

纪真前几天就已经听宋演说过常舟和柏清喻之间有联系，因而现在从常舟那里听说，也只是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纪真甚至已经能够冷静的思索柏清喻这些日子的献殷勤，恐怕也和常舟有关。

毕竟他已经知道对方有多爱常舟，未来能够为了对方变成鬼，现在为了常舟能够得到想要的，做出这种事情也确实有可能。

还好他本来就没有抱有什么期待，不然岂不是又要失望一次。

眼看着助手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纪真也准备离开。

纪真冷淡的反应让常舟原本准备好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皱眉看着纪真离开的背影。

不过在一旁助理的提醒下，常舟也很快意识到在场的还有其他人，连忙压低帽檐，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此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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