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傍晚时分,烛火通明的谢家祠堂内处,薄蒲生硬,谢衍行着一身黑衣,淡漠如冰的眸色中带着算计,男子双手往后背倾去,饶有兴趣看面前灵牌。
他自请罚跪于家祠三日,不吃不喝,换半个月后父亲上远忠侯府提亲,也为日后有人看不起她,从而让她有理由和他人诉说是他死缠烂打。
夜色暗沉的晚间,远忠侯府姜侯爷和夫人房中,姜如雪入门便跪下了身子。
“还请父亲能应谢二公子为女儿的夫。”姜如雪言语笃定,不肯动移。
黑如炭底的姜侯爷神色犀利,不悦看向姜如雪。
“你可知你求的是谁人家的公子?”
“女儿知道,是谢家二公子,谢衍行。”
姜侯爷再见姜如雪声音铿锵有力,满口坚定,怒从中来,强壮的手臂大力一摆扫掉满桌茶具。
“他是庶子,家中又有衡远这个嫡子在,本就无袭爵资格,更何况他还是花楼女人所生,如此低贱的身份,你若嫁给谢衍行,让外头人怎么看你?”
玻璃琳琅碎地,发出清脆响音,姜侯爷怒目横眉。
姜如雪自觉忤逆父母理亏,即便在父亲面前理论也是轻声轻语。
她要做的是解决问题,而不是让问题再次添砖加瓦,到最后真就难以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