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前,手中拿着书信,毕恭毕敬,“姜二姑娘,我家公子让我转交于你的。”
他没有去说是谁,但都心知肚明,如今这种情况,除了谢衍行还会有谁?
姜如雪拆下信封,就此看了起来。信封中字很少,只是越看姜如雪在银生面前表现得越是不太自在。
直至信中内容被看完,姜如雪这才平了心态,果然谢衍行就是这一副德行,二人刚确认完关系又回到往常那般调笑她。
明明信封之上规规矩矩的写着姜二姑娘亲启,却又在信中第一字就用她小名代替。
全篇之中没有“姜二姑娘”四字,只有“囡囡”代替。
不过她也没觉得逾越,反觉得欢喜。她想若是前世她稍微顺着一点谢衍行,也许前世的谢衍行也会这般待她。
不过为让她们之间的认识变得更加合理化,以免日后引起银生猜疑,姜如雪随手将信再次折叠,塞入信封,将其放在一侧,言语如泉水般清透,“我该如何称呼你?”
“奴是谢二公子身边的仆人,姜二姑娘可叫我银生。”
姜如雪佯装豁然开朗,“原是谢二公子在外传左膀右臂之一的银生?”
银生低头,声音辽阔带着些忸怩不安,“是。”
姜如雪听此笑着又道,“那就麻烦你回去和谢二公子说一声,三日后湖上同游我定然会去。
“是。”银生恭敬回应,转而返回定远伯府之中。
姜如雪看银生离去的背影便又是将视线转移回手中要绣的荷包图案里。
得加快进度了,要不然,她亲手绣的荷包和那只还未裁剪织成寝衣模样的布料可就赶不及在婚前弄出来了。
更况明日就要和母亲去定远伯府一趟安母亲的心,留给她的时间可就不多了。
姜如雪捣鼓着手上的荷包,日过晚月,又是一日。
远忠侯府的门前早已按姜夫人的安排停下一辆马车,奢华富贵的府门前,两个容貌尤为相似的人踏上马车内室。
车轴轮起,跨越着距离跑过另一头街道,马车内室之中,姜如雪两手紧绞绣着月季丝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