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
那可真是厕所里打灯笼,自己找死啊……
她闭了闭眼睛,第一次没在心里暗骂苏培盛狗阉人,而是认真的又谢了谢他。她舒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不再多想了。
此时,寝殿里。
钱盛嫣坐在床上,憋着嘴要哭不哭的,眼圈还有些微红。
而胤禛则在又好气又好笑的帮她揉着额头的鼓包,还有些不可思议:“怎么会有人睡个午觉还能把脑袋撞床头上?”
钱盛嫣哪里知道!
她就睡着睡着,想找水喝,但是又不想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起来又觉得其实不喝也行,然后重新倒下去,然后就撞了额头。
这拔步床太硬啦!
钱盛嫣气呼呼的说道:“爷,妾想让人用软布和棉絮,把这床头包起来!”
“……你还是小孩子吗?摔了跤还要怪地面?”胤禛险些又要笑出声来,但看钱盛嫣两颊都鼓起来了,知道她的真生气,便好歹忍住,又想起一事,问她,“身上还难受?”
“嗯?”钱盛嫣一时没明白,抬头看了眼胤禛,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身下,顿时一噎,“不,不难受了……”
前几日不小心弄脏了床铺,结果正好被胤禛看到,太丢脸了。
她呜咽一声,一头撞进胤禛怀里,藏起了满脸的不好意思,而胤禛则终于笑出来,只压低了那声音,一下下抚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还这般爱撒娇,过几年佛尔果春都要笑你了。”
“她才不会……”钱盛嫣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说道,“爷,再抱一会儿吧。”
胤禛无奈,双手将她圈起来抱进自己怀里,又轻轻揉着她额头上的红肿,钱盛嫣则把头靠在他胸前,蹙着眉忍着疼让他给自己揉。